“二妮,难道你!”
建明叔惊喜的喊了出来,他似乎并不意外于我没有“入眼”也能做到如此地步。
看来真如我所料。
我的“眼”也在随着使用在不断的进化着。
从一开始的无准确指向的母亲长手,到建明叔和方大师的“梦中”指人,
再到“眼中”无数次的堂屋惊醒,再到能够在“眼中”改变过去。
我的“眼”在进化,在不断的发掘着新用法新能力。
建明叔当初阻止我“入眼”改变过去,说明那时的能力也是我以前就有的,
不过是在不断的恢复中。
但对我现在情况他却是惊异与惊喜。
这只能说,我又来到了新的高度!
而李建德的场景不像母亲和父亲那样,一次性的就将所有的异常都摆在了明面。
车站医院的出现就预示着。
李建德的欲望比母亲父亲都要包裹的更加复杂更加紧密,
甚至只在单独的一个场景已无法承接也无法处理他的斑驳欲望。
捂着无故酸涩的眼睛。
我放任自己凝视着眼前的挣扎纷乱的男女,我不再躲避也不再在意。
“建明叔,等一下再说我的事,先帮我搞点绷带来。”
阻止了建明叔的欲呼又止,我示意一会再说“眼”的事情。
双手捂着双眼。
等了一会。
接过建明叔不知从哪里抢来的绷带。
我一点点的将之缠绕至眼上。
从左到右,从前到后,一点点一层层的束缚。
最后将多余的绷带在脑后束成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我的手很稳,甚至称得上一句游刃有余。
试了试松紧确定没有压迫眼球。
“走吧,建明叔,方大师”,我开口说道。
在方大师惊异的眼神中,带头向前走去。
走吧。
这样我,
就,
看的——更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