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妮,你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方大师问。
于是我这才将刚才“眼中”看到的一切告诉了两人。
“我就是到李建德没有想什么好东西!”
依旧是建明叔,一提起爷爷他的脾气就很不好。
“所以那些男人其实没有怀孕,是他们连着的女人怀了孕,那李建德做的是什么手术?”
方大师相比就理性多了。
“把孩子塞进男人肚子里再取出来?帮女人接生?用系带来导孩子?”
建明叔一连猜了几个,哪个也拿不准。
“不用管了。”我打断了两人的猜测,
“不管他想要干什么,破坏掉就是了!”
没有再猜测什么,我干脆利落的下了结论,不管过程怎样,只要结局是我们成功就可以。
看着明亮的月亮,再次陷入了沉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谁也不知道。
爷爷的场景是前所未有的大变化,提前做什么心理预设都没有用,反而还会产生误导,倒不如直接随机应变。
那样也许反应会更加准确。
地上的方大师也睡着了,这也是我和建明叔第一次分开住。
以前都是方大师跟着弟弟的,但现如今他的情况,反而并不能放心让他独自面对爷爷。
因此今晚等于变相的,建明叔守着爷爷而我守着方大师。
情况更加的复杂,也更加的棘手。
第二天,接过老板给的几矿泉水瓶的鸡血,看我们没有什么大的背包,老板还热心的找了个单肩挎包给建明叔背上。
等着面包车“到站”。
“二妮,拿着这个,”建明叔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个黑乎乎的东西。
这是?
我打开一开才发现是个眼罩样式的东西,后面还绑了松紧带,虽然针脚不算细密,但足够用了。
他竟然还记得。
褐色的半旧面包车在我们面前停下,先让弟弟和爷爷上车。
我对着建明叔笑了笑,没有感谢也没有疑问。
只要我笑,他就高兴。
上了车,这次和之前一样,罕见的话多的爷爷反而在这时候不说话了,司机也照常打开了广播。
“主持人……我遇见了一件怪事……”
才刚有了声音,里面立马传来了让我们所有人都很熟悉的男声。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