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看清楚了,还走上前,给他指了一下——
“喏,这不是,伴、场、和、麓。”
花浔隔着证物袋一个字一个字地指给他看,伴场当场就愣住了。
什么情况,为什么他的手帕上会有名字?
“不只是那条手帕有名字,这一条手帕也有名字!”
工藤新一拿起了桌子上的那条手帕,展示给众人看。
还在发怔疑惑地伴场立刻冲了过去,嘴里高喊着“骗人”,吓了工藤新一一跳。
好在一旁的高木一直在盯着他,看着他忽然抓狂,便立马压住了对方的肩膀,强迫他半跪在地上。
“你好好看看,这不就是你的名字吗?”
伊达拿起了工藤新一手中的手帕,和他自己手中证物袋里的两条手帕一比,放在伴场的面前。
伴场眯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上面那几个浅浅的字,恍然想起来昨夜妻子对他说的话——
‘这种银白色的手帕很是受太太们的欢迎呢,所以我给你买了好多条,你可以替换着使用。而且因为是纯白的缘故,面料还很光滑,有的人会自己定制图案或者名字在上面呢~’
‘那种东西有什么用,有没有图案有什么区别。’伴场还记得自己当时很没有风趣的和妻子说话。
‘你懂什么,反正我会给你定制名字的,用来定位的可洗颜料笔和缝制的彩线我都一起买回来了,过几天你就能得到你的私人订制款啦~’
他当时没有把妻子的话放在心上,看着手帕是和买来的一样银白,便全当她是忘记了要缝制或者是没了兴趣,所以没有在上面给他缝制彩色的名字……
现在想来,恐怕是还没来得及缝,手帕就被他随手拿过来用了……
“伴场先生,你不必再做无谓的解释了,这上面沾染的血迹我们已经交给专业的鉴识人员去鉴定了,包括这上面可能残留的皮屑或者是□□,都可以检测出,到那个时候,你……”
伊达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的伴场和麓便卸了力般,身体无力地跌倒在地……
“我也不想杀他的,可谁让他、在我的数据上做了手脚,甚至还想要设计抢夺我的生意和客户,所以我……”
对方的话没有说完,可再解释也已经失去了意义,其余的,就等着和警察回警察局里交代吧。
“终于结束了,我们可以离开了吧,伊达警官。”
花浔看着伊达让高木先带人离开,自己还在和队员们做好物证的检查,于是跑到了他的旁边,和他说话。
“是,抱歉耽误了你这么多时间,已经可以了。”
听到他的声音,伊达转过身来看着他,看起来不太好意思。
“哎呀没关系的啦,反正我的公司还没营业,还在筹备期呢,招的员工们都还没来,我今天过来,也只是想先布置一下我的办公室而已。”
“原来是这样,没耽误到你的时间就好了。”
伊达松了一口气,接着便转移了话题,询问起自己两位同期的事,“松田和萩原最近怎么样,我有看到松田回去上班了,萩原那小子呢,人怎么样了?”
他虽然在大楼内碰上过几次松田,但每次,不是对方匆匆忙忙出任务,就是自己着急忙慌火急火燎地出现场,倒是没怎么好好聊过。
虽然手机上也有保持基本的联系,但很少聊到工作上的事。
也是刚巧碰到了花浔,他才想起好久不见了的萩原——
那家伙也是,最近回消息都变少了,可一点都不像是他的作风啊。
“他们俩挺好的,就是太忙了,我最近也很少见到他们两个,天天看着两个大忙人忙来忙去的,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所以我出来创业了。”
花浔笑嘻嘻地和伊达开玩笑,听到对方的说辞,伊达也确实忍不住笑了起来。
“是吗,他俩的工作确实特殊,东京有时常有炸弹犯,确实还挺忙的。”
伊达说着,又忍不住追问道,“那萩原呢,他应该还没有上班吧,不是说短时间内他不适合回队里吗?”
想到之前发生的事,伊达还有些担心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