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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这返祖是不是返错了(第1页)

“我背后有人。”

罗天想了想,决定把沙福林大人再一次请出来。

“首先,你不是真正的九头蛇。”尼克弗瑞直接了当的打消了罗天的【沙福林大人论】说道:“你能够忽悠的了其他九头蛇,那是因为他们内部。。。

暴雨过后,小镇的清晨格外清冽。泥泞的小路泛着水光,屋檐滴落的雨珠敲打着青石板,节奏错落,像未写完的谱子。晓梦推开声音收藏馆的木门,将一块写着“今日开放”的牌子挂在门边。她蹲下身,拂去门槛上的落叶,忽然注意到风罐今天格外安静??它昨晚响了一整夜,直到天明才渐渐沉寂。

她知道,那是因为老太太说出了三十年前的秘密。

馆内陈设简单:一张旧桌、几把椅子、一盏煤油灯,角落里摆着那只风罐,表面已有些斑驳,铜绿爬上了边缘的纹路,却依旧透出温润光泽。墙上没有装饰画,只钉着一根细绳,上面夹着几十张泛黄的纸条,每一张都是来访者自愿留下的手写话语。有的字迹工整,有的颤抖歪斜,内容从“我害怕一个人吃饭”到“其实那天我恨了他整整十年”。没有人署名,也没有人追问谁写了什么。它们只是存在,如同那些曾经被吞咽下去的声音终于找到了出口。

晓梦泡了一壶茶,坐在窗边等。她不再急着记录,也不再试图归纳。两年来,她见过太多人走进这里,沉默良久,然后突然爆发一段埋藏多年的独白;也有人一句话不说,只是坐到关门才缓缓起身离开。她渐渐明白,真正的倾听不是听见内容,而是允许沉默本身被看见。

正午时分,门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少年站在门口,约莫十六七岁,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手里攥着一只破旧的MP3播放器。他迟疑了很久,才低声问:“这里……真的可以录音吗?”

“不录。”晓梦摇头,“只听。”

少年怔住,眼神闪动了一下,像是失望,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他慢慢走进来,在最远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双手紧紧抱着播放器,指节泛白。

时间一点点过去。窗外的云层开始聚拢,风穿过门缝,吹动了墙上的纸条,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风罐依旧静默。

半小时后,少年忽然开口,声音极轻,几乎被风吹散:“我……杀了一个人。”

晓梦没有动,也没有追问。她只是轻轻放下茶杯,目光温和地落在他身上。

少年的眼眶迅速红了。“不是真的杀……但我……我害死了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他是我同桌,叫陈岩。我们班有个群,每天打卡‘正能量日记’,谁不交就要被通报。他有抑郁症,医生让他每天写情绪日志,可系统检测到关键词就自动上报了心理干预中心。那天他没交,我说……我说他肯定又在写负能量的东西,不如早点报告老师,还能减轻处分。”

他哽咽起来,整个人蜷缩进椅子里。“结果下午他就跳楼了。监控显示他最后一条语音是:‘原来连痛苦都不能诚实。’”

泪水砸在播放器屏幕上。他颤抖着手打开它,按下了播放键。

一段稚嫩却平静的男声流淌而出:“今天阳光很好,我想哭,但我不敢。因为如果哭了,他们就会说我‘需要治疗’。可是……我只是难过而已啊。”

整个房间陷入死寂。

风罐猛地一震,发出清越如铃的一响,随即又归于平静。

晓梦缓缓起身,走到少年面前,蹲下来与他平视。“你来这里,不是为了赎罪。”她说,“是为了告诉他,有人听见了。”

少年抬起头,泪眼模糊中看着她。

“你可以恨自己,但别让他变成你的刑具。”她轻声说,“他想说的,从来不是‘你错了’,而是‘我在痛’。现在,你也说了。这就够了。”

少年伏在地上嚎啕大哭,像要把这些年憋在胸腔里的所有空气都挤出来。晓梦没有安慰,只是静静坐着,陪他一起承受这份重量。

直到夕阳西斜,少年才擦干眼泪,低声说:“我能……把这张纸条留下吗?”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得整整齐齐的作业纸,上面用蓝墨水写着一句话:

>“陈岩,对不起,但我现在才知道,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该听。”

晓梦点点头,接过纸条,夹在绳上。新来的那一瞬,整串纸条轻轻晃动,仿佛回应某种看不见的共鸣。

当晚,她梦见了林晚舟。

女人站在一片无垠的麦田中央,风吹起她的灰布裙角,手中握着一支未点燃的檀香。她望着晓梦,嘴角微扬:“你知道为什么‘心桥’最初失败了吗?”

晓梦摇头。

“因为它试图翻译脑波,却忘了人心本就不靠语言连接。”林晚舟说,“当三百二十七个陌生人背下同一段密钥,当南极的企鹅开始模仿人类的节奏,当地铁站跳下去的人终于被人记住尖叫的模样??那一刻,技术已经死了。活下来的,是信任。”

话音未落,麦浪翻涌,化作无数张嘴,齐声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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