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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金觉 如来老登风水轮流转(第1页)

虽说不知燃灯佛祖为何突然坐化圆寂,这灵鹫宫灯绝对是天下数一数二的法宝,许多仙人都生了觊觎的心思。

尤其是,那澄净温热的灯油里,还浸泡着一颗舍利子。

古佛舍利。。。。。。

“把灯给我就。。。

雨滴顺着屋檐滑落,在石阶上敲出断续的节拍,像一句未说完的话。阿篱站在廊下,铜铃还悬在指尖微微颤动。她望着远处那座新建的巡声驿,灯火如豆,却固执地亮在群山褶皱之间。十年了,声音的种子早已扎进泥土,生根、抽枝,长成一片无法斩尽的林海。

她转身回屋,取来一卷泛黄的手稿??那是《守语史》第一百零一卷的初稿,尚未付印。柳芸病重前托人送来,扉页上只写了一行字:“这一卷,该由你来写。”阿篱轻轻翻开,纸页间夹着一枚干枯的槐叶,边缘焦黑,似曾被火燎过。她认得这片叶子,是当年藏金蟾子的那棵老槐所落。

就在此时,金蟾子忽然跃上窗台,头朝北方,鳞甲微张。它不动,但周身金雾缓缓流转,仿佛体内有河流逆向奔涌。阿篱心头一紧。这征兆她太熟悉??有人正说真话,而那话,带着血。

北岭方向,一道青烟升起。

不是炊烟,也不是烽火,而是一种幽蓝的烟柱,笔直升腾,到了半空竟不散开,反而凝成一只竖起的耳朵形状。这是“听心祭”的信号,只有赎音学堂最深处的秘密弟子才会点燃。阿篱立刻披衣出门,唤来飞声鸽,系上赎音令印。鸽子振翅而去,羽翼划破雨幕,消失在云层之下。

半个时辰后,一名少年踉跄抵达山门,浑身湿透,左臂缠着渗血的布条。他是北岭赎音学堂的传讯生,名叫砚尘。他跪倒在阿篱面前,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符与一封信。玉符上刻着“言脉”二字,是觉微当年亲手所制,唯有直系传人可持。信封火漆已碎,显然途中遭劫。

“先生……死了。”少年声音嘶哑,“他们……割了他的舌头。”

阿篱接过信,指尖冰凉。信是觉微的大弟子玄照所写,字迹潦草,墨迹被雨水晕染:

>“师尊临终前以血代墨,写下最后一章《言道三问》:何为真?何以言?为何言?

>他答:真不在经书,在人心;言非为名利,乃为不负良知;至于为何言??因沉默即是共谋。

>清音会残党未灭,改头换面,自称‘静心盟’,专杀说真话者。他们不再焚书,而是篡改记忆,用‘忘音蛊’让人口不能言、心不能记。

>北岭七村已被控制,百姓每日晨昏跪拜‘无字碑’,口中念诵‘万籁归寂’。

>我们撑不过三日。若此信到,恳请重启‘千灯计划’第二阶段??唤醒沉睡之声。”

阿篱读罢,久久不语。她抬头望天,乌云密布,不见星月。但她知道,有些东西比星光更持久??比如一句话,一旦说过,就永远存在。

她将信收入怀中,转身走入庙堂。铜铃挂于梁上,她抽出一支朱笔,在墙上写下三个大字:“启声令”。

当夜,赎言碑再次被点亮。不是靠火把,而是靠无数手持萤石灯的百姓自四面八方赶来。他们中有聋者打着手语,盲者口诵经文,瘸腿的老兵拄拐敲击地面,节奏如鼓。阿篱立于碑顶,金蟾子伏在肩头,双眼金光流转。

“觉微走了,但他留下了问题。”她的声音通过留声玉匣传遍山谷,“现在,我们要用答案回应。”

她举起赎音令印,按在碑心凹槽之中。刹那间,整座山体轻震,地下传来低沉嗡鸣??那是埋藏十年的“声脉阵”被激活。此阵原为战时备用,以三百六十处巡声驿为节点,借地气传导心声,如今终于启用。

【启动“千灯二式”。】金蟾子的声音在所有人脑海中响起,【这一次,不只为传播,更为唤醒。】

第一道光,来自南岭盲校。学生们集体吟唱《守语童谣》,歌声通过特制骨传导器接入地脉。瞬间,北岭某户人家中,一名被种下忘音蛊的老妇突然颤抖,嘴唇翕动,喃喃道:“我儿没偷粮……是县令抢的……”她身旁的孙子惊恐地看着她,随即也捂住头,尖叫:“我想起来了!那天血流了一地!”

第二道光,来自边关戍堡。一名老兵取出珍藏的录音玉简,播放十年前共述日上一位寡妇的哭诉。声音入地,激起共振,百里外一座被控制的村庄里,正在念诵“万籁归寂”的村民齐齐停顿,有人开始呕吐,有人撕扯喉咙,仿佛要将被压抑的记忆从气管中抠出。

第三道光,竟来自皇宫。一名小太监冒险打开密室,取出先帝临终手谕的副本,贴在宫墙铜钟内侧。钟声一响,声波沿地脉北上,直抵北岭。那一刻,所有跪拜无字碑的人同时抬头,眼中浮现出模糊画面:一个男人被活埋前高喊“我说的是真的!”??那是三十年前被冤杀的北岭首任巡声使。

静心盟慌了。

他们在暗处豢养了一批“噬言兽”??以谎言为食的妖物,形如黑犬,专咬说真话者的喉骨。此刻这些兽群躁动不安,因四周真话如野火蔓延,它们反而被灼伤口鼻,哀嚎逃窜。

首领现身。竟是当年清音会漏网之鱼??礼部侍郎之子程知悔。此人曾是共述日首批忏悔者,痛哭流涕承认伪造灾情奏报致万人饿死。众人怜其年少,饶他一命。谁知他借此洗白身份,潜伏多年,竟成了静心盟魁首。

“你们不懂!”他在密室咆哮,“秩序需要安静!真相太多,人心就会乱!我父亲至死都不明白,为什么百姓听了真话反而造反?!”

他取出一面青铜镜,名为“谎鉴”,能映照人心最恐惧的真相。他欲以此控制阿篱,逼她下令终止千灯计划。

然而当他将镜面对准阿篱时,镜中浮现的却不是恐惧,而是一幕雨夜:七岁的女孩蹲在槐树下,捧起残腿的金蟾,轻声问:“你疼吗?”

程知悔愣住。

紧接着,更多画面涌现:他十岁时躲在书房外,听见父亲与同僚密谋如何瞒报饥荒;他十五岁第一次代笔写假奏章,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笔;他二十岁在共述日登坛忏悔,却发现台下有人冷笑:“这种人也能原谅?”……那一晚,他发誓再也不说真话,因为真话换不来救赎,只换来羞辱。

“原来……我也曾想说实话。”他喃喃,手中铜镜“啪”地碎裂。

就在这时,北岭上空雷声滚滚。并非天雷,而是三百六十处巡声驿同时撞响铜钟,声波汇聚成一道无形巨浪,冲垮了静心盟设下的“噤声结界”。被控制的村落纷纷苏醒,人们互相拥抱,痛哭失声。玄照带着幸存弟子点燃祠堂,将《言道三问》刻上新碑。

三天后,阿篱率人抵达北岭。废墟之上,孩子们正在用炭笔在地上抄写《守语童谣》。见她到来,齐声背诵:

>“金蟾跳,月亮笑,

>谎话说完风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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