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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立法天神紫微大帝(第1页)

这里的玉帝有没有联网,金觉不太清楚,但有一点金觉可以确定。

“这个世界,没有天条啊。。。。。。”金觉极为感慨,自己立法天神的神职尚在,但由于‘天条’根本不存在,这个神职也暂时没什么力量。

。。。

暴雨过后的清晨,山雾如纱,缠绕着浪浪山的脊线。赎言碑上的裂痕已被萤石粉末封住,那本《原语册》则被安置在声脉阵最深处,由三十六盏守心灯昼夜照护。阿篱没有将它公之于众,只命人誊录片段,交予“第一课学堂”的孩子们逐字研习。她知道,原语不是武器,也不是权柄,而是一面镜子??照见谁还能为真实颤抖。

金蟾子盘在槐树最高枝,鳞片泛着温润金光,仿佛整棵树都因它而活了过来。它的意识已与声脉阵完全交融,不再需要跳跃、鸣叫或显形,只需一念,便可感知千里之内每一句真话的震颤。但最近,它察觉到一种异样:某些声音在尚未出口时,便已自我湮灭。

那不是沉默,是**预判性失语**。

一名樵夫梦见自己控诉官府强征木材,醒来却主动烧了日记;一个少女想举报族长侵占田产,提笔写到第三行,突然泪流满面地撕碎信纸,喃喃道:“说了也没用。”更诡异的是,这些人都不觉得自己被控制,反而认为这是“成熟”“懂事”。

阿篱带着两名弟子潜入北境村落调查。她们扮作游方医女,走街串巷为妇孺诊病。一日,遇一母亲抱着咳血的孩子求药,阿篱切脉后皱眉:“这孩子肺里有灰,长期吸入炭末所致。你们灶台改过?”

母亲摇头:“灶没改,是我们家烟囱堵了。”

阿篱追问:“为何不修?”

女人眼神躲闪:“修了也没用,风向不对,烟还是往屋里灌。”

语气平静,却透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无力感。

当晚,阿篱夜探屋顶,发现烟囱口竟被人用铁泥封死,且不止这一户??全村十七家,家家如此。她撬开一处封泥,取出残渣化验,竟含微量“忘音蛊”孢子,但并非来自默禅岛,而是本土培育,以日常饮食缓慢渗透。

“他们学会了反向利用我们的系统。”玄照再次现身,左眼覆着黑布,手中握着一枚青铜齿轮,“朝廷里有人建了个‘顺语司’,专门收集民间真话,分析情绪峰值,然后反向投放‘绝望暗示’。比如你越想说某件事,他们就越让你相信:没人听你,后果严重,不如不说。”

阿篱冷笑:“所以现在连忏悔都不许了?连哭都要先问值不值得?”

“正是。”玄照将齿轮放入她掌心,“这是从一名自杀的记录官体内取出的机械义耳零件。他生前负责监听百音廊朗读的真话,每天听着百姓控诉贪腐、冤狱、饥荒……最后精神崩溃,写下遗书却被系统判定为‘煽动性言论’,自动焚毁。他死前咬碎义耳,把核心藏进牙床。”

阿篱凝视那枚齿轮,忽然听见极细微的嗡鸣??它仍在运转,循环播放最后一段录音:

>“我曾签过三十七份冤案判决书……我以为我只是个小吏,不杀一人……可今天我女儿问我:爸爸,坏人会被抓吗?我说会。她说:那为什么我们家隔壁那位奶奶天天哭?我说……我说……我不知道。”

声音戛然而止,接着是牙齿咬合的脆响,金属碎裂,然后归于死寂。

她闭目良久,再睁眼时,眸中已有决意。

“既然他们怕真话形成力量,那我们就让真话变成洪流。”

回到浪浪山当夜,她召集所有巡声驿传人、第一课学堂师生、幸存盲校乐师、老兵诵读者、甚至曾为静心盟效力而后醒悟的旧吏,在赎言碑下举行“无名集会”。无人致辞,无人点名,每个人只是默默走向中央火盆,投入一张写满真话的纸条。有的控诉亲人背叛,有的承认懦弱苟且,有的写下从未说出口的爱恋与恨意。

火光冲天之际,阿篱取出那本《原语册》,将其悬于金蟾子头顶。她并不识全文字,只能凭直觉念出第一个音节:

>“咿??”

那一声拖得极长,起初微弱如婴孩初啼,随即层层叠荡,竟与三百六十座巡声驿的地脉共振,引发连锁回响。火焰骤然拔高十丈,将所有燃烧的纸灰卷上夜空。那些灰烬并未消散,而是在风中排列成行行文字,如同星辰缀成的河,横贯天际。

千里之外,正在书房批阅奏章的承光帝猛然抬头,只见窗外飞灰扑面,竟在他御案上自行拼出一句话:

>“你说的每句谎言,都有孩子在学。”

他手中的朱笔啪地折断。

三日后,京城爆发“灰语事件”。无数百姓清晨开门,发现庭院积灰中浮现昨夜所思未言之事:妻子看见丈夫梦中呼唤别的女人名字,农夫发现自家狗写的“我不想再拉犁”,孩童在墙角捡到父亲幼年涂鸦:“我想当画师,不想种地。”

恐慌蔓延,但也有人觉醒。一位老儒生跪在祖宗牌位前痛哭:“我一生教人忠孝仁义,可我哥哥是被我告发谋逆才死的!因为我嫉妒他娶了我喜欢的姑娘!”话音落地,家中供奉的铜铃无风自响。

与此同时,东海浮岛上的倒悬铜钟突然失音。默禅岛主闭关七日,出关后吐血三升,仰天长叹:“万言归空……终究敌不过一句真心。”

阿篱趁势发动“千灯复燃计划”。这一次,不再依赖官方支持,也不靠圣旨背书,而是让孩子们亲手制作“萤语灯”??用废弃玉匣、破陶片、旧铜铃拼凑而成,内嵌微型声脉节点。每一盏灯,都能捕捉并放大方圆十步内的真话波动。

第一批三千盏灯被送往边境矿场。那里囚禁着所谓“言语犯”:曾公开质疑税赋者、拒绝背诵《顺民经》者、在酒后唱过禁歌者。夜晚,狱卒巡查时惊见牢房地面泛起幽光,定睛一看,竟是无数萤语灯漂浮空中,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手刻文字:

>“我没偷牛。”

>“我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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