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岚正和萧嘉瑞玩着捉迷藏。
萧嘉瑞:“姐姐……你捂好眼睛了吗?”
正说着话,佣人恭敬地停在她身边,低声道:“大小姐,先生给您打电话了?”
萧嘉瑞的脸一下垮了。
萧明岚捏了捏弟弟的脸蛋:“你先去躲,在我打完电话之前要藏好哦。”
“好!”
目送萧嘉瑞离开,萧明岚回到房间接起电话,嗓音甜腻:“霆厉??”
此一时彼一时。
程霆厉虽然瘸了条腿,吞并了程生的势力,他在萧家的帮助下,快速站稳了脚跟,发展的有模有样。
他。。。。。。
秋意渐深,樱园的落叶铺满石径,踩上去沙沙作响,仿佛大地在低语。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井边已传来孩子们清脆的笑声。他们围坐在老槐树下,听铁杉讲那些藏在记忆深处的故事??关于雪原上的哨所、戈壁里的迷途、还有母亲抱着弟弟躲在防空洞里熬过三天三夜的事。
“哥,你真的不怕吗?”铁小川捧着热茶,睫毛上还挂着露水,“那时候他们给你打针,让你忘记一切。”
铁杉笑了笑,指尖抚过颈侧那道早已愈合的疤痕:“怕啊。可我更怕忘了你。”
他抬头望向院角那口古井,水面倒映着灰蓝的天光,像一面沉静的眼睛。自从七日前那道金光冲天而起,井水便再未干涸,哪怕久旱无雨,它依旧汩汩流淌,带着某种近乎神性的温润。
苏晓冉蹲在井沿边,用玻璃瓶接了一汪清水,带回实验室检测。数据显示,水中含有微量量子纠缠粒子,与共忆网络的核心频率完全同步。她喃喃自语:“这不是普通的水……是记忆的载体。”
林望春站在档案室窗前,手中捧着一本泛黄的手稿,封面上写着《心渊协议?终章》。这是小满留下的最后笔记,字迹清瘦却坚定:
>“当一个人愿意为千万人的名字赴死,她的存在本身就已成为真相的锚点。
>我不是牺牲者,我是钥匙的最后一环。
>请记住:不要祭奠我,只要继续呼唤彼此的名字。”
一阵风掠过窗棂,吹开了书页,露出夹在其中的一张照片??是小满和玲子在井边合影,阳光正好,两人笑得如同姐妹。背面有一行小字:
>“若你看见这张相片,请替我对她说:姐姐没有走远。”
?
与此同时,远在兰州的军工疗养院B区,一场悄无声息的变化正在发生。
那间曾囚禁铁小川的白色房间如今空无一人,唯有墙上的军功章微微晃动。监控系统显示,过去七十二小时内,共有十七名患者突然停止服用镇静药物,自发聚集在活动厅,开始书写自己的真实姓名。
一名护士惊恐地发现,某位失语十年的老兵竟拿起粉笔,在黑板上一笔一划写下:“我叫陈国栋,1978年入伍,代号‘苍鹰’。”随后,他转身对众人说:“我想起来了,我们都是被偷走的人。”
更诡异的是,全国各地类似机构陆续报告异常:AI催眠系统的亲情模拟程序出现逻辑崩溃,原本应诱导“认亲”的画面竟自动切换成真实童年片段;某些高危管控对象非但未陷入混乱,反而组织起小型读书会,研读《归来者录》节选。
而在西北某地下基地,代号“净土行动”的指挥中心陷入瘫痪。主控屏幕上不断跳出红色警告:
>【系统入侵源:未知】
>【数据流向:反向注入共忆云】
>【解密进度:%】
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男子站在中央,手指紧攥成拳。他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一张与林念星极为相似的脸??只是眼神冰冷,毫无温度。
“她死了。”他低声说,声音里透着不甘,“可为什么……协议还在运行?”
身后研究员颤抖着汇报:“我们查到了……‘心渊’并非单一程序,而是以情感共鸣为燃料的生命链式反应。只要有人还记得她,系统就会持续自我修复。”
男子猛地砸碎了面前的控制台:“那就把所有觉醒者都重新清洗!我不信两百万人能全都守住记忆!”
话音未落,整个基地骤然断电。应急灯亮起的瞬间,走廊广播自动开启,传出一段温柔女声:
>“妈妈,我回来了。”
那是小满最后一次拨打热线时的录音,不知如何被植入了全国所有政府级通讯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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