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不是介意和他们耍一耍的,而是怕豺狼碰上难为情。”
“从洗手间出来,喜姐是准备进内室上岗的。”
“看看那小兄弟又进去了,她就懂事的站在门外,借着和小收费的说说话。”
“小收费的因为没能进内室,本来挺失意的,有了喜姐和他说话,就又挺得意。”
“这人啊,其实挺容易满足的。只是满足的内容和程度不一样罢了。”
“两人在外室说着话,想听听内室的动静,奈何这隔音效果又太好。”
“尽管这隔音效果很好,两人听不见里边的任何动静。”
“但是,两人说话还是一点也不敢放肆的。”
“说到神秘处,还不得不只是动动口型,做做手势,点到为止,心到神知罢了。”
“虽然还不如那个小兄弟来的实惠,小收费的却是十分的满意和高兴了。”
“他觉得,就像喝酒似的,他已经来到了一个临界点。”
“只要再和喜姐聊几句,或者是能摸一下,不管哪里都行,”
“只要能让他摸一下,他指定能高了滴。”
“这时候的喜姐,在小收费的眼里,已经不是喜姐了。”
“在他的眼里,这喜姐,已经是一只剥了皮的喜鸡蛋。”
“恨不能几口就把她吞了的。”
“呵呵,这小收费的倒是一个非常敏感的汉子,没想到竟只是几句话的酒量的。”
“这外边的情况就是这样了,尽管小收费的眼看着就要高了,”
“可是这喜姐是谁呀,她又怎么能让他在自己面前高了呢。”
“在自己的面前高了,那就是对自己的侵犯和亵渎啊。”
“所以说,她不能让他高。”
“可这事说说简单,真做起来还是很难的。”
“因为小收费想高的东西,是长在他身上的。”
“他都管不住了,她就能管得了吗?”
“高手在民间,民间有高手。”
“喜姐是头牌啊。”
“头牌是什么?那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啊。”
“民间高手中的高手,那就相当于上层中的高手了。”
“她只要想管,还真就给他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