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来得过早,但洑君显然低估了剑修这种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还精力充沛的生物。
聂澜臣自然跟这群勤奋的剑修不是一个路数,他只是单纯找了一个可以光明正大托管孩子还不用陪同,事后有正当理由搪塞逃课的地方。洑君被塞在剑修堆里就像猫咖里最受欢迎的冷脸还不哈人的小猫咪,谁看了都想摸一把验证是不是真的不跟人玩。
“……”她被摆了一道,偏罪魁祸首还跑了,低龄是很好逗人玩,但被人逗就一点都不好玩。
洑君决定先忍辱负重,研究完这边的战斗体系就去升级,什么支线主线都先放一放,她需要提数值,一个不会被人摆一道的数值。
热情的剑修们非常照顾她,让她在最前排直面无羁峰主,担心她看不见几个师兄师姐还把佩剑贡献出来升空让她坐得很高,甚至是个俯视角,她一回头就能看见一大片盘坐的剑修头顶。
这种来不及拒绝的特别关照让她有点淡淡的想死。
再对上前面做演示的谢忱时不时瞟一眼正忍笑的表情,洑君已经在考虑不然把家里池子填了再把聂澜臣喝的水全换成土,让他再也睡不了一个安稳觉会不会更好一些。
好不容易熬到分组对练,洑君拒了一堆想教她用剑的热情剑修,背影沧桑往训练场无人的角落打算去蹲一会儿蘑菇。
有一股烤肉味顺着风飘过来,洑君就是被这种香味勾住了,转了路线寻过去,她走进了一片幽谧的竹林,隐隐有琴声从中传来,好听是好听,却无端让人觉得这琴音……好像骂的很脏。
尽头处最先让人注意到的是斜倚在亭中围栏似是出神的浅青衣美人,眉目间含着几分忧郁,一双含情凤眼半垂,风姿绰约勾人心弦。
——前提是,他没有把剑架在一把烤在火上的古琴上端威胁它奏乐,下面还煮着一锅笋汤,柴火里还有一只烧的焦黑的鹤,一看就是厨艺滑铁卢恼羞成怒把人家当柴用了。
“打扰了。”洑君礼貌点头并准备开溜,这鹤死的好冤,笋汤应该也不怎么样。
“留步。”美人轻笑。
……
洑君目光凝重看着手里的碗,色泽和香味没有问题,入口就不好说了,许是这副严肃的姿态把他逗笑了,美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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