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璎痒得只想躲,又被他大掌紧紧摁住,不给她躲开,像有无数只虫蚁,往她耳心里钻,痒得酥酥麻麻,这酥麻还通过神经,一点点传递到各处,她痒得直想哭。
“不哭,马上来帮你了。”
蒋宗也哑声,他看着她,一点点因为他而颊染绯红,像被浇灌开的娇花,薄唇勾起,唇角压都压不住。
她分了神,囧囧地想,这般“狂野”的蒋总,真应该被绒绒知道,省得她们粉丝团总将他赞为“高岭之花”。
其实老男人闷骚得很!
不光闷骚,还暗爽。
“不许分神。”他对她的走神不满意,在她圆润的香肩轻咬了一口
严丝合缝时,她哭得不能自己,不住声地求饶,彻底成了一叶扁舟,在广阔无垠的大海漂漂摇摇。
不知漂摇了多久,她得到释放,生理性眼泪蓄满眼角,眼角泛着绯红,极尽靡艳。
今晚,蒋宗也算是实现了签订协议以来他一直的愿望:一夜三次。
“哭得真可怜,璎璎受委屈了?”
蒋宗也衬衫凌乱,头发湿润,搭一半在额前。
眉眼间洋溢着餮足,方才的滋味醉骨酥魂,他眼角漫起点点猩红,衬得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格外妖异。
男人唇角翘着,暗爽藏都藏不住。
“”
乔若璎双眸黑黝黝,明净得像被水洗过,羞赧地瞪他一眼。
如今结束了,他还非要提起这令人羞臊的一茬。
真是
他真是坏。
她用眼睛恨恨地刮他,蒋宗也莫名喜欢她此刻表情的生动,返回去捏捏她脸,将一条干净的毛巾递给她。
“我的衣服呢?”乔若璎开口。
这一开口,倒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嗓音全然地媚哑,浸着丝丝缕缕的情。
“我给你拿套新的。”
蒋宗也嫌掉落地板的那套不干净,塞进洗衣机,给她另找了一套睡衣。
折返回卧室时,只见她稍稍
低着头,用肘将自己撑起来,正擦拭着。
莹白如玉的娇躯拢在浅浅光晕中,好似用羊脂玉雕琢而成。
他脑中霎时冒出一个念头:
是他染污了她。
下意识地,他朝柜前垃圾桶望去,桶底空荡荡地躺着一枚用过的橡胶,打了结,结内装得满满。
这层薄薄的橡胶,既是保护,也是阻隔。
鬼使神差地,他冒出一个念头:他想真正地,毫无阻隔地染污她-
两人折腾到三点多才睡下。
乔若璎入睡前,脑海闪过一个模糊念头:老男人可真经不得憋,这一憋,他就要连本带利地讨要回来,吃不消的还是她。
他长时间要求她将肘支撑在后,将柔软身躯弯成一把饱满的圆弓,所以现在,她偠还是酸的。
真不知道明天上班要怎么办。
第二天,她的闹钟响了三遍,乔若璎才揉着惺忪睡眼,强行把自己从被窝那温暖的怀抱里拔了出来。
稍稍清醒时,她朝床侧望去,蒋宗也已经起床,被窝空荡荡的。
她正疑惑他去了哪,走到浴室才看见,客厅里有晃动的人影,定睛一看。
蒋宗也沐浴在晨光中,无袖汗衫下伸出两条胳膊,修长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