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她总是仗着穿的衣服多,里面连小件衣物都不穿,如愿以偿地,蒋宗也抚进她最后一层打底羊绒衫,将它推高,再一寸寸地挪下去。
“呜”
被置于他的齿间,她喉咙中咽出一声猫哭般的低吟。
藏在衣服下的娇娆身躯,也一点点显露出来,白如凝脂,红点缀其上,她害羞得想用皓腕去捂,又被他阻止,将她皓腕向上抬起,大掌将她两只皓腕拧起来,向后贴在墙壁上,如此这般,她更无措,眼底泛起一片薄薄的雾气。
他的眼眸,一点点染上猩红,就着灯光,格外的妖异,俊美无俦到了极致。
萨维尔街定制的手工西装,银灰色双排扣,布料闪着黯淡的哑光光泽,此刻也尽数被他摘下。
屋子里暖气充足。
当薄薄的橡胶就位好后,他一把钳住她胯部,将她抱离地面。
猛然间双脚离地,乔若璎有些害怕,更紧地用柔荑攀住他肩膀,搂住他颈项,这样一来就更中了男人的意,直接将她提抱起来,再把她按下去。
又是那种熟悉的,被占有的感觉。
她纤细素白的指尖,在他肩膀上抓挠出几弯淋漓的指痕,在颠簸里眼前阵阵发黑,每一下,好似都要将她的灵魂一并凿出。
她有点受不了,眼角挂上一串珠泪
当真真切切地占有她,意识到她是他的,她的媚态也只有他能看,蒋宗也那失了昏的理智,才如脱了缰的骏马,慢慢回笼。
乔若璎哭得抽抽噎噎,像枝头带雨的梨花,还被他坏心地抱到落地镜前,他哑声哄着她。
“看一眼。”
“不看。”她嗓音带出哭腔,但是人倔极了,俏丽的下巴扬着,有一种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刚烈,
更让他想肆意地轻薄她。
“不看你怎么知道现在要你的是谁?”
这句话,简直把乔若璎都骇住了,睁着一双愈发朦胧的荔枝眼,不可置信。
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疯的话。
蒋宗也又在发什么疯?
明明明明他知道得很清楚,她只有他一个的,从头到尾,都是他。
这句话可真是把乔若璎惹恼啦。
她乔若璎不发威,蒋宗也总是把她当成小猫欺负。
她要让他知道猫猫也是有爪子的、也会咬人的!
结束后,蒋宗也将她放在被单上,少女唇珠殷红,肌肤透出淡淡的粉色,被他肆意来去的位置,像被强行取了贝珠的蚌。
他朝她这处瞧了一眼,心头将熄的火,便又重新燃起,被他生生捺下。
这次,他没有像以往一样,结束后就去清洁,而是用纸巾随意擦了擦,连同打了结的橡胶一并丢进垃圾桶。
然后躺到乔若璎身边,强势地将她拥进怀里,长臂揽着她肩头,让她纤薄光滑的脊背,贴紧他。
乔若璎小小地生了气,不想被他贴着,就往靠窗的位置挪了挪。
她一挪,蒋宗也便跟着挪;两人跟玩起了“你追我逃”大战似的,蒋宗也追着她挪了大半张床,挪到最后,蒋宗也按住她:
“别动,老老实实在我怀里。”
男人贴着她耳廓,不容置疑地,将她抱起来,把她更紧地拥向他。
乔若璎哪敢?
简直如坐火毯一般,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又勾得他“兽性大发”。
“热乎乎的,贴这么近干嘛?”
她没好气地呛声。
“就想抱着你。”蒋宗也闷声。
说完,他伸长手臂按了按调节按钮。
窗帘后,落地窗开出一丝缝隙,冷风灌进来,用严寒中和了一点暧昧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