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不要乱动!你失血过多,不把自己得命当回事吗?”
向伯庸看到进来的是个欧洲洋人,也有些惊讶,连忙道:
“这里是那里?谁把我送来的?”
牙医按著他,把他按进了一个病床:“放心!这是我的诊所,不会有人来打扰养伤的!
送你来的是个年轻华夏人,留下治伤的费用就走了,你就安心的养伤吧!”
向伯庸听到是个华夏年轻人,暂时这里是安全的,就要求先打个电话。
一边拨號码,一边自我完善当时的情况,:“我是被人打晕了,然后就被人送到了这里,难不成打晕我的人,就是救我的人,他是怕被我认出来啊!
那么想来,这人和我应该是认识的!难道这就是那个隱刺?”
拨打了应急电话,向伯庸也就安心待在牙医诊所养伤了,还对一个牙医能够治疗外伤有些惊讶,两人也就互相攀谈了起来。
而此时的王鬍子已经回到了沪上站,在给站长吴双龙匯报了情况后说道:
“我有个发现不知当讲不当讲!”
吴双龙叼著烟眯著眼看著王鬍子:“有屁快放!啥时候学的这么文约约?”
“那个隱刺好像本打算手下留情的,可那几个白痴没有领回到人家的意思,惹毛了隱刺,才被下了狼手全给送了命!”
王鬍子说完自己的推测,也点了根烟等著吴双龙的反应。
“嗯?这话我怎么听著不大对劲呢?红党会对我们中情局的手下留情?”
吴双龙不大相信,特科出来的能对中情局有好感?要知道这么多年死在中情局手里的红党可不知凡几!
“的確如此!”王鬍子讲了自己最后的发现,
“有没有可能这是个信號?他已经找到了组织,要执行他们那个教员提出的抗日统一战线!所以本不打算杀死我们的人?”
“说的有道理!红党惯会蛊惑人心!也许还真有可能!”吴双龙对这个还是认可的。
“那我们要不要缓一缓?”
“不必!我们可不能有妇人之仁!要是让上峰知道我们和红党有所合,可不会有好下场!”吴双龙下了决心,他的立场根本不敢对红党有任何小心思。
王鬍子听了这话也就没有多说什么,告辞离开后回了自己的安全屋,看到还在忙乎的第五论招手喊过来:
“交代咱们自己的弟兄们,最近听我的,对红党不要下死手,免得被人家下狠手!”
说完还不解气,骂道:“狗日的又不自己露面,当然不怕隱刺,我们这些一线的还是要注意安全的,命没了啥都没了!”
第五论当然对这个决定举双手赞成:“买儿!你说这个隱刺到底是不是真的隱刺?”
王鬍子听了这话有些说异:“你有什么看法?
?
“据说当年的隱刺可是擅长刺杀的,並不以枪法见长,这次隔了三五年,怎么枪法就这么厉害了?”第五论分析道。
王鬍子鄙夷道:“那有没有可能是以前的隱刺,根本没有机会表现出这样的枪法而已?”
“那也有可能!不过我们就这么违背站长的命令,不会有事吧?”
“放心!我敢保证,最近他都不敢和我们一起执行命令,他要是敢出门,我就听他的,只怕他担心人家对付他,所以想让咱们做炮灰,拼掉隱刺呢!”
这边王鬍子做出了决定,那边苏苍刚回到家里,就看到崔幸平坐在自家院子里喝著茶,路歌並没有陪著他,也不知道在屋里做什么。
“督察长!我下午出去了找到他们几个商议了一下,觉得这事还真有可行性!”
崔幸平看到苏苍回来立刻匯报导。
这污染源很厉害啊,就这么点时间就已经搞定了其他人。
“哦!说说看,你们的想法!”苏苍坐在了石凳上,倒了杯茶水喝了口。
“是这样!我们觉得第一个试点就在长崎,这个地方是个商业城市,附近驻军不多,地下势力都不大,但数量有不少,可以利用的机会很大!”
崔幸平说出了他们选择长崎的原因。
“可以一试!但你们几个能离开华夏,回到国內去?”苏苍看他们挺积极,就问了一句。
“短期內肯定不行!到过段时间接手了那几所学校,就可以借这机会联络国內,只要他们还认可这条情报线,平家次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