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一直这样泡在暖洋里。
最近频发的寒毒所带来的痛苦也消减了。甚至,他感觉到了火热的兴奋。
他是难得的开心了,邬玥却被撞的头晕眼花,在他后背留下更多的挠痕。
“还问我哭什么,你的床技太差了!”
“堂堂一个王爷,后院难道没有教导人事的丫鬟?”
邬玥苦不堪言,她气愤下的直言让秦暨身体一僵,抿着薄唇,面色很冷。
他很恼怒,低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
然后,他又成功寻找到了另外一处暖洋。
邬玥“”
她觉得,她可能要成为第一个被亲死的人。
而被她嘲笑了一通之后,秦暨似乎打通了任督二脉,越发熟练起来。
他寻到了也能让邬玥开心的地方,听着邬玥的低声啜泣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就是最好的刺激,秦暨全身心在愉悦。
把人折腾到了凌晨,最后他咬着邬玥的肩膀,低声问了一句,“还差吗?”
“不,不差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秦暨的嘴角勾起了很细微的弧度,怜惜的压着邬玥索取了一个深吻,并且交代了之后,秦暨力竭靠在她身上,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可是,即便是病发之后昏迷了,他依旧将邬玥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不留一丝被窥伺春光的缝隙,严实的护着。
邬玥一脸潮红,望着帷帐,红唇微张的喘息。
做这事
好累
邬玥费力推开他,而秦暨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翻身倒去了一边仰躺着昏睡。
只是
他翻身离开时,邬玥也听到了他们终于分离的声音,她的脸爆红,忍着浑身不适,找了张干净的帕子擦拭干净。
只是,在看见自己身上没一片好皮肤,邬玥满头黑线。当然了,秦暨也差不多,浑身都是她留下的挠痕和咬痕。
他现在还光溜溜的,没有遮掩,邬玥的视线往下看,看见了那个不可言说的位置,她立马别过头,耳尖很红。
长成这样,是个怪物吗,难怪疼死她了。
战况过于疯狂,邬玥的衣服成了碎片,没办法,只能套上秦暨的里衣,拿着腰带缠了两圈才勉强穿好不掉下来。
他的衣服实在是太宽大了。
邬玥扶着腰,在屋内环视一圈,这里很空旷,布置很简单,并没有玉佩。
不过,翻找之后,邬玥有在玄色长袍下发现了一块紫色玉佩,她拿走了。
趁着凌晨天刚亮之际,邬玥揉着酸痛的腰,运起轻功,一瘸一拐离开了王府。
过程虽然是无法言说的心酸,可怎么着也成功在摄政王府里拿到了玉佩。
邬玥现在很累,她没出城,急匆匆找了一家客栈入住,打了洗澡水清洗。
当躺在柔软的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日出天明。
秦暨准时在辰时醒来,室内都是一股事后的石榴花糜香味还没有散尽。
他揉着肿胀额头,看见了自己的一身狼藉,可身体却在回味昨晚的激情。
秦暨垂眸看了眼晨起的反应,面无表情地起来,随意找了件衣服披上。
他的里衣不见,玉佩也没了。看来这个神偷小姐累的不想动,还不忘本职事。
秦暨的内心莫名想笑,他找了纸和笔,站在案几前,提笔画了一个人像。
画工已经出神入化,很快就将邬玥的脸跃然于纸上,特别是那双灵动的猫儿眼,和她对视着,就如真人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