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昨晚偷偷来我们家里了?”
“家里就咱三个啊,怎么可能有小偷……”她从楼梯下来,嘴里的话戛然而止。
仇池荀指着餐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丑蛋糕,“这些玩意儿到底是谁给我们弄的?”
他刚刚去厨房检查一番,发现本还剩了不少的材料被用得一干二净。
两老夫妻就没见过这么丑的蛋糕,已经丑出了他们可以用言语形容的范围,还不止一个,居然给他们摆了满满一桌。
多数蛋糕的奶油被搞得像呕吐物一样稀拉拉淋在糊掉的蛋糕胚上,零零星星撒点切块水果点缀,大概是那人的刀工不好,果肉被切得稀碎,洒在上面变得更像呕吐物了。
不知道还能不能吃,但光是看着就难以下口,仇池荀的嘴张了又张,与许舟琳面面相觑。
“是不是有人故意报复我们家?”
“……”
另一边。
[
,学楼,仇裎从高三一班开始,随机叫住一个里面的学生——
“你好,请问你们班有个叫葵礼的同学吗?”
那学生摇摇头,他礼貌答谢,将教室门关上,前往高三二班。
他不知道葵礼在哪个班级,也没有她的任何联系方式,只好用最笨的办法,逐班询问。
白米高中的高三年级一共有二十多个班,逐一摸索起来着实麻烦,并且仇裎秉持着不能打扰其他人的原则,他只能趁着学生们下课才能问上一两句,接着着急赶往下一个教室。
他摸索到中午,直到午休快过完在23班询问到一名女学生,她思索一会儿才开口:
“葵礼?她今天没来啊。”
“没来?”仇裎眼里带了些失望,但好歹是找到了。
“嗯,好像是受伤了。”
“受伤?”他倏然皱起眉头,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我们老师说她徒手接住了一个高空坠落的小孩,现在还在医院呢。”
徒手?高空坠落?
这得受多重的伤?
仇裎不敢想象昨天还活生生的人,今天已经躺到了病床上不明生死,眼里露出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担心,语气急切。
“她在哪个医院?”
女生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一切无果。
仇裎自认为和葵礼不清不楚的关系,自己本应划清界限,可她生死未卜,他找不到她。
他觉得好焦虑,好担心。
怎么就遭遇了这么一劫呢?
他失魂落魄极了,站在原地足足愣了好几分钟。
虚晃着步子提着小蛋糕走到围墙,翻回了百觅高中。
成夏刚吃完饭回来,在教学楼下面看到了仇裎,他浑浑噩噩走在走廊上,手里拎着一个很恶心的小蛋糕。
“怎么了这是?”
他最近真是奇怪得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