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律动作一顿,没敢出声。
“如果没记错的话,我刚刚让你专心一点。”袁维说。
郑律迟疑着吐出嘴里的肉棒,舔了下嘴边的体液,低声说:“对不起,主人,狗狗再不敢了。”
袁维突然站起身,轻轻踹了下他,说:“让开。”
郑律赶忙让到一旁,只见袁维径直朝调教室走,开门进去了。
“!!!”郑律吓了一跳,心想,不会今天要调教吧?明天一早不是还有工作?转念又想,今天也好,今天最好了,攒的时间越久越恐怖!
正琢磨着,袁维出来了,手里拿着个东西。
在看清那个东西以后,郑律的心跳彻底失去控制,整个人在恐惧、兴奋、抗拒和渴望之间挣扎浮沉。
那东西他很久很久很久没看到了,但上次被它折磨的感受,还记忆犹新。
那是一副贞操锁。
袁维扔给他,说:“自己锁上。”
郑律知道求饶只会浪费时间,只好捡起来。他扛着袁维沉重的俯视,磨磨蹭蹭地摆弄自己的阴茎。因为有些勃起,一时很难上锁。
突然,袁维俯身夺过贞操锁,扔在一边。
郑律以为他放弃了,结果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拖到了客厅中央的宽阔地带。
“操完再锁。”袁维说。
郑律压根没有反应的时间,还在消化当下发生的事情,裤子就被扒下来,两条腿被分开,后穴里插进一根手指。袁维一手插他,另一手从茶几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挤到穴口,然后迅速插入另一根手指,整个过程熟练得就像料理一块肉。
郑律不得不接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现实,配合地张开双腿,努力放松后穴。
袁维换上自己的阴茎,缓缓顶进去。全根没入后,他突然笑了,说:“宝贝,今天多射几次吧,戴上锁就射不了了。”
郑律倒吸一口气,马上求饶:“主人,饶了狗狗吧,您舒服就好了,狗狗不用……啊!”
随着袁维突然加速的撞击,他说不出话来了。
袁维这一晚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就是撞,纯撞,使劲撞。他甚至没有换体位,就一直压着郑律,从正面狂撞。
郑律被他撞得快要魂不附体,眼角全是泪水,嘴边全是呻吟。第一次射精之后,袁维果然不放过他,继续撞。他直接哭出来,心想,小七岁太恐怖了。
他不记得自己射过几回,只知道袁维射了三回。
等袁维满足,已近凌晨三点。郑律强撑着没合眼,看着袁维给自己清理干净,毫不犹豫地戴上贞操锁。
“主人,狗狗能不能问问,要戴到什么时候……”郑律可怜兮兮的。
“平安夜,”袁维说,“你的第一天假期,不错吧?”
郑律心想到底哪里不错了。当然,他没敢提出质疑。
“主人,狗狗还要参加年会,那一天可以取下来吗?”他试探着问。
袁维瞥他一眼,没说话。
郑律有时候真的想不通。想不通袁维为什么能在很爱很爱他的同时,用看一块破抹布的眼神看他。
在这眼神之下,他知道自己注定要戴着贞操锁参加年会了。
“你们年会是什么时候?”袁维问。
“下周一。”
“可以带家属吗?”
郑律吓了一跳,心想您不会想去吧,您去肯定要调戏我,毕竟我戴着锁的。但他刚被操了好几轮,完全没有胆量撒谎,乖乖说:“可以。”
“那我到时陪你去。”袁维说。
郑律点点头,心情复杂极了。
睡觉之前,袁维的手机亮了一下。他拿起来,回了个消息。
消息刚发出去,铃声就响了。
他接起来,说:“兄弟,我正式通知你,以后非工作时间不要给我打电话,我老婆说了,你不是什么重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