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开眼笑,“多谢不杀之恩。”
黎昭维系高冷,指了指桌上的长匣子,“送你的。”
齐容与立即走到桌前,打开的一瞬,一改调笑之态,变得认真严肃。
长匣里,一把不知出处的竹刀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
光凭刀刃泛起的寒光,就知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齐容与拿起竹刀,以两指弹了弹刀身,认真聆听刀身的颤声,“好刀。”
黎昭撩撩长发,高傲地坐回桌前,这是多年前祖父为她准备的嫁妆之一,必然是千金难求的好刀。
正好与他那把竹剑搭配。
齐容与收起刀,轻轻合上匣子,执起黎昭的双手,“你既然下聘了,我可就入赘了。”
黎昭不理,被齐容与自后抱住。
青年忽然端正了态度,语气认真道:“黎昭,七姐和三哥提前到了,我娘也在路上,等侯爷回来,咱们就开始商议亲事,然后摊开在御前。艰难险阻,咱们共同面对。今生,我齐容与非你不娶,斩棘折刃。”
漫漫长夜,正在南巡的屠远侯黎淙收到一封来自皇城的家书。
写有“祖父亲启”的字样。
黎淙回到暂住的小屋,在灯火下展开书信,没有一目十行,而是慢慢看着一行行娟秀小字。
“见字如晤,恭请禔福”
这封家书中,有黎昭的闲话家常,也有对祖父的祝福,还隐晦提到一人一事。
齐容与和婚事。
黎昭原本是想等祖父回城再摊牌的,可事急从权,只能先行透露一些自己的意愿,而重生一事,太过重大,还是打算当面谈及。
黎淙读过信,靠坐在床边陷入沉思。
齐家那个小老幺,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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