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稷震惊地看向宁行舟:
“皇叔……”
宁行舟抬头:
“请皇帝为秦相洗刷冤屈。”
赵承稷愣愣地看着宁行舟,良久,突然笑出了声。
他笑了很久,很久,最终软软地倒在了龙椅之上:
“好……很好。”
“既然这个朝廷已经都听皇叔的了,那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从那以后,赵承稷再次病倒。
秦鸢去看他的时候,赵承稷躺在**。见到秦鸢后,他无力地抬了抬眼皮,又合上了:
“是夫人啊。”
“宁国公如今独揽朝政,夫人又何必来看朕呢?”
秦鸢走上前去,拿起旁边的药碗,递到了赵承稷面前:
“陛下,药都凉了。”
赵承稷偏过了头:
“放在那儿吧。”
秦鸢却说:
“陛下病重,不吃药可对身体无益。”
赵承稷看着秦鸢,冷笑一声:
“身体?朕还要这个身体做什么。”
“高元,高元!”
高元连忙从外面走了进来:
“陛下有什么吩咐。”
赵承稷抬眼:
“把朕的丹药拿来。”
高元有些犹豫:
“陛下,太医说了……”
赵承稷面露不悦之色,反倒是秦鸢对高元吩咐:
“去给陛下拿吧。”
高元没一会儿,就拿了丹药送到赵承稷面前。赵承稷服了药后,躺回了**。
秦鸢看了高元一眼:
“下去吧。”
房间之中,只剩下了赵承稷和秦鸢两个人。赵承稷的脸色苍白,盯着秦鸢的脸:
“朕从没有想过,皇叔竟然会这样待朕。”
“朕对他不薄……”
秦鸢淡淡一笑:
“陛下是待国公不薄,但陛下难道不知道,当初宁家的男丁都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