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之后,苏无忧赶紧回到住处,将‘索命麻藤’拿了出来研究。他用柴刀将麻藤砍成小段放入杵臼中捣碎,再加水浸泡倒出汁液。
碗中这绿绿的悬浊液应当就算这时代的麻醉液吧?
为了验证这汁液是否有麻醉效果,苏无忧将赵小锤找了进来,“小锤,我瞧你手上耳朵上到处生些冻疮,这里是个老郎中给我的治冻疮的药,你抹一些吧。”
这冻疮不挠就痒,挠了又疼,也把小锤折腾得难受。
他高兴地结果陶碗,笑着道:“多谢苏四哥。”伸出手蘸了些涂抹在冻疮上。
才刚抹上,这小子就喊道:“苏四哥,真神了,一抹上冻疮马上就不疼不痒了!”
“嘶,只是,咋有点儿麻麻的······哎哟,苏四哥,这啥药啊,我整只耳朵都没感觉了!啊,我的手指头也不听使唤了!”
小孩儿急得快哭出来了。
“没事儿,神药就是这样。你感受不到你的耳朵了,那你耳朵上的冻疮不就不疼了,这不就跟治好了一样嘛。”
赵小锤有些将信将疑地挠了挠头,“是这样吗?”
苏无忧随便糊弄了两句,将他打发了出去,喃喃道:“好东西啊,麻醉效果简直堪比麻醉剂!”
接着赶紧将老赵头给他打的铁箭头泡在了里面······
这下好了,有了‘麻醉剂’的加成,到时候要是碰上什么野猪什么的,把握就大多了。这些畜生皮糙肉厚不容易射死,但只要这箭头能穿透它的皮,就很有机会将其放倒。
退一万步,哪怕麻醉不倒,至少也能让它行动不便。届时再进行捕猎,那就容易也安全多了。
‘真希望明日进山能够碰上野猪!’
夜很快便过去了。
一大早,便听到宋构在门外叫他。
苏无忧简单收拾洗漱,带上工具走了出去。
“苏兄,一听说你要进山打猎,我有两个朋友都十分想要跟着去看看。盛情难却,我便把他们带上了,没有提前征得苏兄你的同意,还望见谅。”
苏无忧倒是无所谓,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嘛。万一真打着野猪,他一个人也弄不回来。这三人刚好是免费劳力。
于是点头答应。
宋构大喜道:“多谢苏兄!来,让我为你引荐。这位贾羽兄,学富五车,足智多谋,乃是在下的同窗。”
苏无忧瞥了一眼,原来是个瘦削书生,一副肾虚的样子,看起来上炕都费劲。心里不禁大失所望,但还是拱了拱手示意。
接着宋构又从身后拉出一个人来,欢喜地说道:“这位是杨玉燕小姐,文武双全,才情卓绝,是在下的世妹。”
还有个女人?
真令人想不到,而且,偏偏是特么那个女人!
苏无忧望着对方的脸,嘴角不禁抽了抽,心中暗道:“草,怎么是她?真的不是冤家不聚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