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別宴胸腔像是被撕裂了,整个人被无尽的痛楚淹没。
“阿荷。”他颤抖著叫了声,往前走了几步。
却被乔眠厉声喝止,“停下!就站在那里!”
庄別宴不得不停下脚步。
“乔眠,放了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钱,地位,或者其他任何东西,只要你放了曲荷。”
“我想要什么?”
乔眠抓著曲荷头髮的手更紧了,曲荷疼得皱起眉头。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我想要钱昭野继续爱我!想要我的孩子回来,想要回到什么也没发生的时候,你能给吗?”
她癲狂的声音隨风传开,带著同归於尽的决绝:“曲荷,你真的了解庄別宴吗?哈哈哈哈…。”
庄別宴听到她这句话的瞬间,脸色骤变。
“你知道我和钱昭野在车里那段视频,是谁发给你的吗?”
乔眠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低,像是在说什么秘密,可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到了曲荷的耳朵里。
曲荷似乎猜到了答案,下意识看向庄別宴。
他肩膀微微颤抖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最终只是闭了下眼,眼中一片猩红,他无法反驳。
“哈哈哈哈!就是你这个好老公!”
乔眠突然大声喊了出来,“是庄別宴!是他把那段视频发给你的!他就是想让你对钱昭野彻底死心,然后他才有机会!什么端方如玉的庄家玉树,其实就是一个卑劣的小人!”
曲荷的脑袋已经疼得无法思考,看著庄別宴,不敢置信。
她想说话,可只能发出呜咽声。
乔眠欣赏著庄別宴的脸色,快意大笑。
“你就是看到了那段视频才知道钱昭野出轨了,本来我们各取所需,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不是很好吗。都怪他,你说他可恶不可恶?可是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他只做了这些吗?”
乔眠看向庄別宴,恨意几乎要溢出来,“庄別宴,如果四年前不是你让我去钱昭野的公司,我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她几乎是喊出来的,眼泪顺著下巴滴在曲荷的衣服上,晕开一片深色。
直到燕舒把那些调查文件摔在她面前时,乔眠终於知道,原来她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庄別宴为了得到曲荷,而精心设计的一枚棋子罢了!
曲荷头皮传来剧痛,她彻底懵了。
四年前?
四年前她和庄別宴还没有重逢,乔眠怎么会和庄別宴扯上关係?
乔眠看出了她的疑惑,冷笑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