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別宴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可是,他们都说我们很恩爱。”
“哦,那个啊,演戏嘛,总要演得像一点,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庄总,这不是你最擅长的领域吗?”
她的话带著软刺,一下下扎在他莫名躁动的情绪上。
庄別宴没有立刻反驳,只是静静地看了她几秒。
然后,他站起身,坐到了她旁边的沙发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近到曲荷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雪鬆气息。
他侧过身,面对著她。
“曲荷,”他叫她的名字,“我失忆前是出轨了吗?”
这人失忆后脑迴路怎么变得这么清奇?
“没有。”
“那么,是你出轨了?”
“庄別宴!”
曲荷这下是真的有些恼了,“你再胡说八道试试!”
她气得脸颊鼓鼓的,眼睛里像是燃起了火苗,但却格外生动。
可不等她反应过来,庄別宴突然俯身,唇上一热。
他吻了她?
一触即分。
这个吻来得太突然,曲荷整个人都僵住了,难以置信看著他。
庄別宴退开,看著她这副模样,眼尾上扬。
他伸手,带著点亲昵又惩罚的意味,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看,你在撒谎。”他语气愉悦,还带著几分篤定。
曲荷捂著被弹了一下的额头,又摸了摸,又气又懵。
庄別宴好整以暇地往后一靠,冷静分析。
“既然你我都没有出轨,说明我们感情尚可。”
“且你虽然嘴上否认我们的关係,但对於刚才的亲密接触,似乎並没有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和厌恶。”
“而根据我了解到的情况,我愿意冒著生命危险,甚至不惜重伤昏迷也要跳下江去救你。这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对恩人的报答范畴。”
他身体再次前倾,锁著她的眼睛,
“所以,庄太太,请你告诉我,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既然没有背叛,且愿意交付性命,並且彼此之间存在著显而易见的身体吸引和亲密默契。。。。”
“你让我如何相信,我们之间,仅仅只是感谢关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