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房内翻翻找找,始终没找到。
突然,顾月隐一拍脑袋,走到桌角的鱼缸处,将手伸了进去。
四脸震惊:?
“义父?你真把它当鱼养啊。。。。。。”萧行澈不敢相信。
“说什么呢!你小时候说这是鱼要把它吃了,被我打了还不依不挠,说要把它放水缸里养着。你看!我这给你养的多好!”顾月隐嫌弃地将玉佩往萧行澈处一递。
萧行澈的耳朵瞬间红了,任谁十七岁了听见自己小时候的混账事都会尴尬。
沈惟熙忍住笑意,将自己的玉佩也往前一递。
顾月隐拿起二人的手,往中间靠拢:“这鱼头和鱼尾断裂的接口严丝合缝啊。。。。。。你们两个不会是。。。。。。”
顾月隐没有再说下去,倒是沈惟熙先开口道:“阿澈,莫非你是我失散的亲弟?”
江照邻第一个笑道:“那你是不是要改名叫沈行澈了哈哈哈哈。”
萧行澈急忙将玉佩收回:“谁。。。。。。谁说有一样的玉佩就一定要是亲人啊,就不能是。。。。。。”
“而且我也不记得我有个亲姐姐!肯定不是。”萧行澈越说肯定。
顾月隐拆台道:“你记得个屁,你啥也不记得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滴血验亲!”萧行澈大喊道。
沈惟熙有些失落道:“阿澈,你不想我是你的姐姐吗?”
“不是,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萧行澈手忙脚乱地解释道,他现在只想喊一句苍天啊。
“且滴血验亲在医理上是没有依据的,无法判断我们是否有血缘关系。”沈惟熙接着解释道。
萧行澈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能双眼放空,满心绝望。
顾月隐心想活该你小子,看萧行澈如此他也玩够了:“好了,不逗你们了。”
“姑娘你本姓就是沈对吧。”
沈惟熙:“是。”
“她姓沈,你姓萧啊,你们是个屁的姐弟。”顾月隐一脚踢到萧行澈的臀部。
萧行澈不知疼痛似的,激动地抓着顾月隐道:“义父,你不是说看我小时候欠削,才给我定了这个姓氏吗?”
“小时候逗你的,我有那么闲吗,去去去。我那会捡到你,你就光屁股穿了个小肚兜,差点冻成棍,上面就绣着萧行澈仨字。”
“怎么丢小孩都得绣个名字呢,要是没名字,你就得跟我姓,我那会还想给你取名字叫顾不尚呢。”
“这是什么鬼名字,好难听啊,我才不要!”萧行澈捂着耳朵疯狂摇头。
“谁让你小时候顾头不顾腚的,虽然你现在也是。”顾月隐越说越来劲。
顾月隐这毒舌程度,让沈惟熙明白了萧行澈的油嘴滑舌是和谁学的了。
沈惟熙朝着萧行澈走了过去,拍了拍他以示安抚:“阿澈,无妨。无论我们是否血脉相连,在我心里,你都是格外重要的存在。我会像待亲弟弟一般待你的。”
萧行澈刚咧开嘴:我在姐姐心里是很重要的存在。。。。。。
听到后半句话他嘴角冷不丁地僵在了脸上,行吧。。。。。。弟弟就先弟弟。
“不过你俩指定有些关系,不然这玉佩作何解释。”顾月隐摸了摸下巴:“或许是定亲的信物也说不准。”
萧行澈听及此,低下头悄悄地瞥了一眼沈惟熙的反应。
见沈惟熙好似没听见,只摩挲着玉佩,在想着什么:“顾阁主,您是在哪捡到的阿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