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的力道更重了些,压抑着那燥热的欲望,他好想盖过她身上的红印,不仅用手。
温书宁的眉间蹙得更厉害了。
“萧总,疼。。。。。。”
她的声线不自觉变得娇柔,落在任何男人心上,都能化开一摊水。
萧泽身形稍顿,喉结明显一滚。
没人能受得了女人这种话语,这种话温书宁自以为是吃痛示弱,而对于男人来讲,却是能让人失控的引诱。
引诱着他,想将她蚕食殆尽,让她因另一种触碰而喊疼求饶,再打下他的印记,全然盖过她身上另一个男人的印记。
她眼睫微颤,锁骨那已经被他按出了更深的红印,已再看不出李协宇留下的吻痕。
“萧总,你可不可以放开我,”她有些恼了,“真的好疼。。。。。。”
他声音哑得厉害,“就不能跟我说实话?”
“什么实话?”
他俯身靠近,一字一顿道:“和另一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的实话。”
温书宁的耐心告罄,她转而想起在储教授家,他刻意回避和夏盈盈之间的谈话。
萧泽他不也有所保留吗?他不也没有说实话吗?凭什么要她全盘托出。
可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再去追问,毕竟萧泽不是她的什么人,他不用和她报告什么,但正因如此,他不也该和她一样吗?
一时间,温书宁脱口而出:
“萧总,我只是你的下属,我为什么要和你说隐私类的实话?”
四周的雨落得更大了些,渐渐盖过温书宁急促的心跳声。
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生气什么。
萧泽眼底掠过一抹痛色,片刻,他才收手。
也是,他们只是上下属,他有什么权利能来问她的感情。
她是温书宁,六年前就拒绝联姻,转而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温书宁。
萧泽敛眸,没再选择继续追问,只将雨伞向她偏近了一些,“雨下大了,走吧。”
“嗯。。。。。。”
温书宁看见,雨水全都打在了他的右膀上。
她本想关切,却又欲言又止。
胆小最终胜过了关心。
两人继续走着,回到了车里,大雨洗刷着街道的群尘,也将刚刚的博弈,刚刚的追问,全都洗尽。
车内他们默默无言,只是心照不宣地保持着此刻的安静,最终车子停下,二人各自回了家。
另一边。
李协宇许久才从活动中心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