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全场寂静。
没人敢跟萧父讲道理,温书宁居然敢。
萧父也是明显一愣,“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说话?”
“叔叔,我不是东西,你和我是同类,如果我是东西,那么你也是东西。”
“。。。。。。”
“既然你们都说小少爷对海鲜只是轻微过敏,那看来平时小少爷吃一点海鲜,也是没有关系的,顶多会是皮肤瘙痒,或是肠胃出现不适的情况,但小少爷刚刚居然直接昏倒,说明导致小少爷过敏的东西,应该不是海鲜。”
萧父动作一停,没想到温书宁全说对了,平时小为是会忍不住吃一点海鲜,只有吃到很多才会觉得身子某些地方痒,或者拉一次肚子,但可不会像刚刚那样,直接昏倒过去。
但萧父拉不下面子,讽道:“你是萧泽带来的,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为他说话!”
“好吧叔叔,我本来也没想和你说太多话,”温书宁语气坚韧,转身将萧泽的手牵得更紧了些,“萧泽受伤了,我和张叔该带他去包扎了,毕竟寿星的脸,可不能受伤。”
萧父知道温书宁在阴阳怪气,气得浑身发抖。
而温书宁只拉着萧泽的手,跟着张叔到了另一个房间。
温书宁接过张叔递来的碘酒后,这才看清萧泽面上的表情。
明明额上的血还流着,可他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眼底只有挑玩。
温书宁蹙眉,“你不疼吗?”
他轻轻摇头,低下身,像是享受一般地让她处理伤口。
“刚刚这么厉害?”
他唇角漾着弧度,饶有兴致,“不怕我家那个老头?”
温书宁舔了下唇,“倒也不是不怕,只是他既然误会了,我就该把真实的情况说出来,让他知道。”
她抬头,禁不住问:“他误会了你,你为什么不为自己说话呢?”
明明萧泽是知道真相的,却故意没有说,反而是选择激怒萧父。
“我父亲这样的人,不在乎真相,”萧泽漫不经心,“他只在乎利益,和人情。”
“人情?”
温书宁默了半晌,没有回话。
但她其实有些不满萧泽不为自己说话,明明不是他的错,明明是他被误会了。
张叔被说时,他会维护,她以前被人误会欺负时,他会为她出气,可怎么到了他自己的身上,萧泽反而无所谓了。
她不明白。
“萧总,”温书宁低声说,“原来你也会逆来顺受?”
闻言,萧泽轻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