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烛台切光忠一愣,很快猜到歌仙兼定的意思,看向角落摇头失笑:“那不是蘑菇,是一只很大的白猫头鹰,刚刚不小心把我撞到地上了,可能出于愧疚,所以才会躲到角落里。”
温柔的太刀青年美化了真相。
药研藤四郎诧异地看他,不可置信:“它把你撞倒了?”
烛台切光忠身材结实魁梧,就算放在本丸也是数一数二的好身材。
区区一只猫头鹰,又如何能——
药研藤四郎望着角落的巨大白猫头鹰,沉默住了。
好吧,就算是烛台切也顶不住这么胖的大鸟一撞。
蜷缩在角落处郁闷地用爪子画圈圈的白猫头鹰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咕——”
“原来是这样啊。”
歌仙兼定没有怀疑烛台切光忠的话,好奇地走过去,停在不远不近的距离安静观察白蘑菇(划掉)白猫头鹰,托着下巴思索:“这羽毛纯白无瑕,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药研藤四郎仔细回忆,接话道:“看长相似乎是那位养的猫头鹰,之前来过本丸几次,但我见过那位的猫头鹰,没有这个大……”
凭借极化短
,头微皱,“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声音……”
“咕咕咕。”白猫头鹰发出一连串叫声。
药研藤四郎瞧着白猫头鹰的反应,眼中闪过淡淡的笑意,“你是那位的猫头鹰吗?是的话叫一声,不是的话叫两声。”
白猫头鹰眨巴眨巴眼睑,乖巧点头,“咕。”
“你是小咕?”
“咕!”
这次回应明显比上一次要响亮,药研藤四郎了然颔首,试探性拍了下小咕的翅膀,见它没有抗拒,继续问:“你怎么会在这里?是那位让你来的?还是鹤丸让你来的?”
小咕眨眨眼睛,药研藤四郎一次问太多问题了,它想了好一会才理解完全部问题,“咕咕。”
“是鹤丸?”药研藤四郎转头看烛台切光忠和歌仙兼定,两人陷入沉思。
“咕。”
“他让你来做什么?”
小咕毛绒绒的脸显出十二分纠结。
它偏头去看烛台切光忠,又去看沸腾的大锅。
鹤丸说可以找烛台切要美食投喂四月一日。
但是这句话太难用“咕咕”表达出来了。
而且前不久它还“不小心”打了烛台切,要是烛台切恼它,生它的气怎么办?
更重要的是,它好像来早了,烛台切都没做好饭菜,它怎么打包带回去给四月一日?
小咕越想越苦恼,最后才会走到角落里变成一朵自闭的大蘑菇。
烛台切光忠远远地看着小咕,担忧地问药研藤四郎,“好好的,小咕怎么又把脑袋埋进翅膀里了?”
“我也不清楚,”药研藤四郎幽幽叹气,与鸟沟通好困难,他难得遇到让自己束手无策的事。
歌仙兼定陡然来了一句,“要是鸣狐在就好了。”
药研藤四郎不解地看他,“这和鸣狐叔叔有什么关系?他又听不得鸟语。”
了解好友意思的烛台切光忠笑着解释:“鸣狐身边的小狐不是经常说出鸣狐的话么,让它试试,其实是歌仙跟你开玩笑的。”
“是的,你不用这么烦恼。船到桥头自然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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