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少了鹤丸国永嘀嘀咕咕的唠叨话呀。
一米九的火烈鸟前后左右张望,很快在十几米外找到银发的太刀付丧神。
鹤丸国永歪歪扭扭地走路,差点走出人行道。
“啾啾?”你怎么走这么慢?不是说晚归会让店长担心的吗?”
中也啾下意识说了一句。
尽管他想不出店长为什么要担心他一个外来人。
但一想到四月一日那副温温柔柔的老好人性格,直觉四月一日大概真的会担心他们晚归。
嗯,大概吧。
中也啾不太确定,他的思绪如同被风吹过的蒲公英种子,没有落脚处。
他认识的人中很少会有像四月一日那样不顾自己得失关心他人的人。
太宰也是因为这点,所以才对愿望店念念不忘吗?
等等——什么叫“也是”?
中也啾脸色微变,猛地摇头打断脑内荒唐的想法。
“啾啾啾!”绝不可以忘记被鹤丸他们轮班监视的事啊!
中也啾暗暗唾弃一点也不记仇的自己,在原地耐心等鹤丸国永走近了,当即低头啄他脑袋一口。
说出来的话却和真实想法相差甚远。
“啾啾。”喂鹤丸,你哪天跟店长说一声,太温柔的人会活得很辛苦。
鹤丸国永由着他啄。
“啾?”
中也啾正想说一些语重心长的大道理,见鹤丸国永没有反抗没有生气,这才察觉到他的异常,围着他转了两圈。
鹤丸国永居然在走神?
好机会,趁机啄几口出气。
还没反应?
很好,再啄几口。
依旧没有反应。
“啾……”怎么回事?
中也啾也不啄了,眼珠一转,张大鸟喙模仿鸟界著名嘴欠王鹈鹕,试图一口吞下鹤丸国永的脑袋。
,好家伙,他都啾啾啾地说了一大堆话,鹤丸国永一句都没听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