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在庄逸舟的下面。
被动过来的身上都绑着绳子压在了正堂之上。
有人喊冤,有人对朱慈烺问好,也有人让朱慈烺饶命。
这帮官员都不傻。
他们知道此刻自己会面临什么。
不抓紧时间求饶可能就没机会了。
“人都到齐了吧?”
朱慈烺站起身,朝着正常下方走去。
来到大门口首先看向了余强,丁洋和梁子昂。
“你们三人跟本宫说说,为什么光州被反贼攻打的时候,你们却在衙门喝酒吃肉?甚至还招募舞女?”
三人沉默不语。
只有轻微的哀嚎声。
被绑了一夜的他们手脚早就已经不供血了。
麻木的好像身上有上万只蚂蚁在爬。
“先把这三人放下来。”
许昌在旁边举着手中的火铳,对准那绳子又是一枪。
三人从五米的地方直直摔在了地上。
一阵哀嚎之后,假装清醒过来的梁子昂第一时间匍匐的朝着朱慈烺爬了过去。
“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卑职只是判官。知州和同知叫我过来饮酒,我也没办法,不过来他们就会孤立我等,卑职真的没办法呀。”
“没办法?”
朱慈烺冷冷的望着面前的梁子昂。
“我来问你,作为判官为何衙门如此萧索?前来报案的百姓为何一个都没有?案牍上为何没有一卷宗?”
昨晚过来的时候,朱慈烺就把整个衙门都逛了个遍。
那些本来有卷宗的地方一片灰尘,里面居然连一卷都没有。
按理说光州也算是个大城市。
生活的百姓有几十万之众。
更别提如今还是战乱之时。
卷宗数量应该很多才对。
哪怕朱慈烺去徐州的时候,寿州和滁州的时候,那里的衙门卷宗都堆很高。
那些卷宗无法解决是无法解决,但作为判官
每一个前来报案的百姓都应该以正常流程对待。
只要正常对待了就不可能一个卷宗都没有。
如此便只有一个原因。
这衙门的判官根本不问事儿。
梁子昂果然说不出话来了。
只能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周围那些被绑着的官员以及站着的官员们都冷漠的看着这一幕。
没有一个上前帮忙说话的。
“太子殿下,饶了下官吧,下官不敢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朱慈烺只是冷漠的看着他,抽出了尚方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