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铁脸色阴沉。
“中了药若是不**,除非跳进刺骨的冷水里浸泡,不然就会爆体而亡,你看两人像是**的样子吗。”
“一人身上是湿的,一人身上是干的,怎么可能**过了?”
突然,拓跋令闪过司星雾的样子,他突然问道:“永安公主离开的时候,她是什么发型?”
手下摇头,茫然不知。
拓跋铁记得,司星雾离开的时候,头发是梳起来的。
在湖边的时候,头发是垂下来的。
不可能她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去做头发了吧?
她到底做什么去了?
拓跋令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拓跋铁眼神阴鸷:“好啊,司星雾怕是有个奸夫了。”
“王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现在根本没法见到三皇子?”
“三皇子?”拓跋铁双眼微微眯起,“他很不对劲,他明明会游泳,为何帮着萧平安撒谎?”
“王爷,该不会那人不是王子吧?”
拓跋铁猛地看向他,他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道:“属下是乱说的,请王爷恕罪。”
尤其是拓跋令和萧平安,什么时候那么好了?
那个奇怪的感觉再次浮现。
拓跋令会不会是假的?
拓跋铁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
只要把这件事蒙骗过去,再找机会让拓跋令消失,大启的危机就会迎刃而解。
只是拓跋令从头发丝到脚板,他都没看出异样。
不对,他听说过这种事。
“易容术。”拓跋铁抬起手,轻轻拍在手下的肩膀上,“我听说大启有一种易容术,能让人改头换面。”
“属下也听说过,不过只是传说,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
“你去查查这种事如何分辨。”
“是!”
萧平安回到家里,一只海东青停在屋檐上。
他轻轻一抬手,海东青落在他肩上。
取下海东青脚上竹筒里的信笺,轻轻展开,落书五个字:已成,五日归。
很好,只要在坚持五日就好了。
拓跋铁大概起了疑心。
他得打消他的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