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景小姐先付给我三万两银子的定金,冰块不能如期制出来,我倒赔你双倍。”
玩归玩,闹归闹,不能拿钱开玩笑。
景婳认真地打量着刘稷,见他十分自信,当即与他击掌立誓。
“我不要双倍赔偿,如果你输了,把你赔给我,怎么样?”
刘稷心想:赵县令的一颗人头也不值六万两,你可真是抬举我了。
“行是行,但我劝景小姐先别笑得太开心,因为我只卖技术不卖身。”
景婳嗔了他一眼。
她要刘稷,可不是为了他的身体,而是为了他那充满奇思妙想的脑子。
赌约就这么协定好了。
谁也不会随身携带三万两银子的巨款。
只能相约明早回酒楼里去拿。
景婳站起身来,往刘麦的房间走去。
“刘东家,借宿一晚。”
“啊?好。”
又不是睡他屋里,问他的意见干什么?
刘稷正腹诽着,又听景婳笑吟吟地问他。
“为什么是三万两银子,不是别的数目?”
“我要接着捡漏买地。”
猝不及防被套了话,他被惊了一下。
倒不是因为把真话说了出去,而是他居然对景婳没有防备心!
景婳看到他面色微变,关心的问:“怎么了,钱不够?虽然我自己的私房钱也不算多,但再借给你两万两银子没问题,你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
“多谢!”
刘稷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三万两是他预估的这一个月内,景天酒楼靠着魔芋豆腐,额外赚的钱。
能够多出两万两的预算,他就能多割掉地主们的一些肉。
走到通往阿麦房间的门口处,刘稷站定当场,目送着景婳走进房间。
“想什么时候还就什么时候还,她对我可真够大方的。”
说不感激是假的。
只能襄助景小姐的生意越做越大,让她的冰铺日井斗金,遍地开花。
往后还有什么新奇的能赚钱的生意。
“我的首选合伙人,一定是你。”
刘稷收拾好心情,洗漱完回到屋里,倒头就睡。
田里还有不少村民在抛秧抢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