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本座觉得夫人身子不爽利,是因为欲求不满。”
季封宴哼笑几声,看着他手上亮晶晶的**,沈时鸢只觉得脑中被一道雷劈下。
她连忙拿着帕子扑上前将‘罪证’抹去!
“你你你——”沈时鸢红着脸狠狠剐了几眼某人。
用厚颜无耻这几个字形容他完全不够!
季封宴缓缓伸出手抱住沈时鸢,将她圈入自己的领域,轻柔道:“睡吧。”
沈时鸢愣了愣,也伸手回抱着他,沉沉地睡去。
听着怀中之人悠长的呼吸声,季封宴的眸中似有万千柔情。
今夜,他不再孤身一人,终于不用再孤枕难眠,他会睡得很舒服……
*
九千岁府
沈时鸢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她揉捏着自己的肩膀,只觉得浑身像是被碾压过一般,尤其是她的腰,在**休息了好久才坐直起来。
晨起,她被季封宴拉着又玩乐了几次,这位爷可不是会苦了自己的主。
那苦的不就是她吗?
她苦笑着。
虽说生活和谐有利于稳固夫妻之间的感情,但这也太和谐了。
若不是季封宴还有点良心,会给她上药,好好将她清洗一番。
等她醒来还指不定要受多少苦。
沈时鸢垂眸。
她知道季封宴为何要这样折腾她。
不就是气恼她不肯说真话,不肯告诉他实情吗?
她不满地哼了声。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季封宴自己也藏着许多小秘密,他自己不说,还要让自己对他全盘拖出。
这实在是没道理!
她才不会把自己调查的事告诉季封宴。
先不说手里握着的帝王绿玉佩,这玉佩的来历就已经存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