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不喜这样?可本座怎么觉得王妃欢喜得很呢?要不然也不会流……”
沈时鸢冲上前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浑身如煮熟的虾一样,迅速销毁‘罪证’。
察觉到那道火热的视线在她身上游走着。
她冷哼着转身要离开,季封宴一把拉着她的手,将她搂入怀中。
低头轻吻她的发丝,馥郁的红蓼花萦绕着两人之间。
“是本座的错,还请王妃饶恕本座。”
他的嗓音沙哑着,带着魅惑的意味,轻轻略过耳畔时,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随即又是浑身的炽热,从小腹隐隐往上蔓延着。
沈时鸢冷哼。
这时候庆幸季封宴是个‘太监’,若非有这个身份,以这位爷的性格,他怕不是会做的更过分!
有着九千岁这个称号,在外头他的动作多少会收敛下,毕竟是‘太监’,不近女色也没这个能力。
季封宴一眼看透怀中之人的小心思。
他知道自己忘情了。
这种滋味就如极致的毒药一点点渗入骨头里,明明知道危险,也知道会害了自己的性命。
可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
在五年前看见沈时鸢的第一面时,他就知道自己中毒了。
这毒药是世间最致命的毒,无药可解,唯有她才能缓解一二分。
这只小狐狸知道自己全身都在叫嚣着拥有她吗?
季封宴禁锢她腰间的大掌,重重捏了下她,似撒娇也似惩罚。
对上那双水润的眸子,他的喉头滑动着,这可真是他的毒药——一点就着。
“千岁爷、王妃,长公主携子霍都上门拜访。”门外响起宝禄的敲门声。
宝禄的语气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房内两位的好兴致。
他也没法子啊,谁叫长公主和霍都来的这么不巧。
不禁在心里埋怨起这两人,一点也不识好歹!
沈时鸢心里一动。
长公主带着霍都无事不登三宝殿。
她略微思索一番得出结论——想必是长公主听闻昨日在朱雀大街的事儿,携子来赔礼道歉。
跟皇家的关系不能散,她正要开口说话,只听见季封宴怒斥着。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