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写母亲!”
霍都向长公主行礼,避开她的眼神,声音低沉着。
今晚,看了这么久的戏,他明白沈时鸢和娘亲背后的意图是什么。
但他还是忤逆了母亲。
他违背不了自己的本心,他做不到对好兄弟如今的遭遇,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甚至做出置之不理落井下石的事。
既然他一句话就能让傅之寒的生活好过,他为何不做呢?
长公主对着众人挥挥手,诸位宾客纷纷对长公主和沈时鸢行礼告退。
今夜他们看了一出好戏,也受了不小惊吓。
这段时日,京都怕是会传出不少有意思的事……
他们眼观鼻鼻观心地离开,彼此跟来路的人对视一眼,都是一副心照不宣的模样。
见众人离开,长公主也觉得这场闹剧就此结束,她扶着沈时鸢的手缓缓起身。
沈时鸢的手上使出点劲,也转身欲走。
这场好戏,虽没能达到她预期之中,但也算有收获。
这次不亏。
至于后续的问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可不怕一个死人带来的麻烦。
活着的时候斗不过,死了的鬼连个身体都没有的孤魂野鬼,她怕什么?
“啪——”
就在沈时鸢离开时,傅之寒又作妖了。
傅之寒指着凌千叶的鼻子大声呵斥:“你这妇人,如此不堪,都是因为你这贱人,我娘才不会当场死在这儿。
这事你难辞其咎!我断不能跟害死我娘的女子生活在一起。
正好,长公主和你妹妹也在这里,让她们做个见证。
我休书一封,你我恩断义绝,从此再也不是夫妻!”
傅之寒面色阴沉,看向凌千叶的眼神中满是厌恶。
声音如冰冷的寒风,刮得凌千雁的身子瑟瑟发抖。
沈时鸢和长公主离开的脚步一顿。
她们两纷纷对视着,心道,这又是在做什么好戏?
凌千叶哪里能听得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