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在学校表演过的现代舞,原本是表达青春活的,但此刻在粉色短裙和高跟鞋的束缚下,每个动作都带上了莫名的诱惑。
旋转时裙摆飞扬,露出更多大腿肌肤;下腰时领口大开,雪白的乳沟若隐若现。
男人们看得目不转睛,王总甚至张大了嘴。
绵绵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像实质般舔舐着她的身体,既恶心又莫名地让她有种奇怪的成就感。
最后一个动作结束,包间里响起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王总迫不及待地拉她坐下,这次直接搂住了她的腰:跳得真好!再来一杯!
酒一杯接一杯地递过来,绵绵渐渐感到头晕目眩。王总的手已经从她的腰滑到了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她想躲开,却被搂得更紧。
王总…她小声抗议,声音却被音乐淹没。
害羞了?王总凑到她耳边,湿热的气息喷进耳蜗,第一次?
绵绵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低头。
这个动作似乎更加刺激了王总,他的手突然从裙摆下方探入,直接摸上她的大腿内侧。
绵绵惊得差点跳起来,本能地夹紧双腿。
王总,我们绵绵还是学生呢。林茜适时地插进来,递上一杯酒,我陪您喝。
王总悻悻地收回手,接过酒杯,但目光仍然黏在绵绵身上。趁着这个空档,林茜低声对绵绵说:去洗手间,待十分钟再回来。
绵绵几乎是逃出包间的。
洗手间的镜子前,她看着自己潮红的脸和晕开的眼妆,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掏出手机,屏保是她和异地男友陈昊的合照。
两人高中开始恋爱,约定大学毕业就结婚。
陈昊现在在另一座城市读军校,每个月只能见一次面。
我在做什么…绵绵喃喃自语,手指悬在拨号键上方,却迟迟不敢按下去。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样子?粉色短裙、浓妆艳抹、在KTV陪酒…
手机突然震动,是医院发来的短信:阮先生手术费需在三天内缴清,否则将停止特殊药物治疗。
绵绵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晕染了精心画好的眼线。
她咬咬牙,擦干眼泪,补好妆,重新走向那个包间。
父亲的医药费、家里的债务、自己的学费…她没有选择。
回到包间时,王总已经喝得半醉,看到绵绵回来立刻招手:来来来,坐这儿!他拍着自己大腿。
绵绵强忍不适,走过去但没有坐到他腿上,而是坐在了旁边。王总不悦地皱眉,突然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拍在桌上:坐上来,这些就是你的。
粉红色的百元大钞厚一叠,绵绵粗略估计至少有三千块。这是她做家教半个月的收入…她犹豫了,目光在钞票和王总油腻的脸上来回移动。
嫌少?王总又拍出一叠。
林茜在旁边使眼色,示意她可以拒绝。但绵绵想起了医院的短信,想起了母亲哭红的眼睛…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坐到了王总的大腿上。
这才对嘛!王总得意地大笑,手臂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大腿上抚摸。绵绵浑身僵硬,感觉自己像个人形玩偶。
王总的手逐渐上移,探入她裙摆深处。就在那只手即将碰到内裤边缘时,绵绵猛地站起来:我…我去给王总拿酒!
她逃也似地跑到酒柜前,手抖得几乎拿不稳酒瓶。林茜跟过来,小声说:坚持住,再半小时就能换台了。
学姐…我…绵绵的声音带着哭腔。
我知道。林茜叹了口气,但那些钱…值得吧?
绵绵看向桌上那叠钞票,又想起王总恶心的触碰,胃里一阵翻腾。但想到父亲…她咬了咬唇,点点头。
回到座位后,她学聪明了,主动给王总倒酒、喂水果,用各种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
当王总再次试图摸她时,她娇嗔地说:王总,人家第一次来,您别吓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