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的手指颤抖着勾住内裤边缘。这时手机突然响起视频通话的铃声,屏幕上跳出陈昊的脸。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抓起手机:我男朋友!
马总挑眉,反而兴奋起来:接啊,当着他面脱。
铃声持续响着,绵绵的眼泪砸在珍珠项链上。她按下接听键,迅速把手机对准自己的脸,确保画面只拍到上半身。
绵绵?你脸好红。陈昊穿着作训服,背景是军校宿舍。
刚…刚跳完舞。她努力让声音平稳,马总的手正在她大腿内侧游走。
陈昊笑着说:下周末我请到假了,带你去…
话音戛然而止--马总的手指突然刺入内裤,精准按住阴蒂。绵绵咬住下唇防止呻吟溢出,双腿不自觉地夹紧那只作恶的手。
怎么了?陈昊关切地问。
没…没事!绵绵的声音变了调,室友叫我,明天再聊!她匆忙挂断,眼泪终于决堤。
马总抽出手指,上面亮晶晶的全是爱液。真敏感。他把手指伸到她眼前,舔干净。
咸腥的味道在舌尖扩散,绵绵恶心得想吐,下体却涌出更液体。马总解开睡袍,粗大的性器弹到她腿间:用嘴。
当滚烫的顶端碰到嘴唇时,绵绵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要!钱我还给你!
马总抓住她头发:由不得你。强行将龟头往她嘴里塞。
绵绵猛地咬下去。
啊!马总惨叫一声推开她,性器上留下清晰的牙印。他暴怒地扇了她一耳光:贱人!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绵绵趁机冲向门口。马总在后面怒吼:我会让你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电梯镜面映出她狼狈的模样﹣﹣珍珠项链断了,珍珠滚落一地;连衣裙肩带断裂,半边乳房暴露在外;右脸红肿,嘴角渗血。
但当她摸到手机里的到账通知,又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回到更衣室,绵绵疯狂擦洗身体。林茜推门进来,看见她身上的淤青倒吸冷气:马总玩这么狠?
我没让他…进去。绵绵把脸埋进毛巾,但我…用别的方式…
林茜了然,递来一管药膏:涂在伤口上。顿了顿又说,张姐找你,说有个更赚钱的活。
张姐办公室里有位女客人,四十出头的样子,穿着高定套装,打量绵绵的眼神像在评估商品。
这是苏女士,做私人会所的。张姐吐着烟圈,她看上你了。
苏女士的红唇弯起:听说你还是处女?
我有个客人就喜欢调教雏儿,不出台,只玩边缘。
她打开爱马仕包,取出一叠现金,定金五万,成的话再给十万。
绵绵盯着那叠粉红色钞票,想起马总腥臭的性器,又想起父亲最新的检查报告。她伸手接过钱,钞票边缘割得指腹生疼。
明天下午三点,碧水庄园。苏女士起身时香水味扑面而来,穿校服,白袜,不许穿内裤。
当晚,绵绵在宿舍床上辗转难眠。
下体还残留着被侵犯的灼痛感,手机里陈昊发来晚安信息,背景是他们高中毕业照。
她偷偷将手探入睡裙,指尖刚碰到阴唇就触电般缩回﹣﹣那里还肿着,轻轻一碰就疼。
可当闭上眼睛,马总粗暴的手指、苏女士审视的目光、陈昊温柔的笑脸交替浮现。在昏沉入睡前,绵绵恍惚地想:我究竟变成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