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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离婚六年后,他看不见了  [破镜重圆] > 7080(第2页)

7080(第2页)

只有吃饱,才有力气逃。

来这儿的五天里,靠着残余的0。02的视力,陈嘉树发现:这户人家吃过午饭后都会出门,而且一去就是两三个小时。

为了验证这个规律,每次他们一走,他就一间一间地拍房门试探。昨天,他还摸到了大门外。

门外有条小狗,一直绕着他的双脚打转。

外面这条应该不是主路,看不见什么人影。远远望出去,是大片大片的土黄色。他在脑海里勾勒出黄沙路、黄泥房的落后山村模样。

不管是镇还是村,只要遇到人,他就有可能得救。

*

警方调取了陈嘉树失踪地点周边近三十天的海量监控,经过三天不眠不休的筛查,一辆可疑车辆终于浮出水面。追踪信号一路向西,跨越省界,直指西城省。

因跨省办案需履行报备程序,又耽误了一天。在获得权限后,警方继续追查该车轨迹,但当车辆行至一个名为“地苹镇”的区域时,由于前方再无监控,线索就此中断。侦查工作只得转为对周边乡镇进行地毯式摸排。

与此同时,另一路追查□□的干警,他们从层层迷雾中抽丝剥茧,终于锁定了驾驶员的真实身份。今日上午十点,一支小队直奔西城省Q市。

也正是在这个上午,覃乔刚下飞机,走在通往出机口的廊桥上,手机铃声响了,她脚步一顿,田佳悦和陈呈一块停下,回身望向她。

电话里因是传来了好消息,只见覃乔握着手机的这条手臂微微发抖,眼角涌出泪水,蜿蜒的泪划过高高翘起的唇角。

“谢谢,谢谢。”覃乔连声道谢。

田佳悦整颗心紧紧绷住,疾步上前追问:“是找到哥哥了吗?”

覃乔:“去宛坪村,嘉树在那里!”

三人出了机场,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

覃乔报出地址后,年轻司机露出为难神色,现在生意不好做,他也想赚这笔钱,于是尝试着说:

“开过去有一百七八十公里,而且那个地方很偏僻,山路又难开,回来肯定是空车。这样,你们付单程一半的回程费可以吗?”

座椅后背上挂着付款码,覃乔掏出手机,扫码、付款,动作一气呵成。

语音报出到账一千元。

“够吗?”

司机面露喜色:“够,够了!”

车子在高速上飞驰了约莫三十分钟,随后驶出收费站。平坦的柏油路渐渐变成水泥路,接着又变成坑洼不平的土路。

车轮碾过地上散落的坑洼,车身不住颠簸,车里四个人也跟着时起时落。后座的田佳悦好几次没坐稳,不小心撞到身旁的陈呈身上。每次慌忙退开,她都紧紧贴着车门,耳根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中午十一点四十分,出租车停在村口,司机回头对他们说:“这座村子不让外来车辆进去,你们从这儿下车吧。”

陈呈多嘴问一句:“这个村子里人家多吗?”

“二三十户,百来人。”司机思索了下,目光扫过三人,回落到田佳悦脸上,给一个善意的忠告:“本地人都知道这个村子很乱,你们……别散开。”

三人一前一后下车,出租车在他们身后驶离。

来这一路,覃乔几次三番都想落泪,忍了又忍,这儿夹着沙砾的风一吹,眼睛更是又痛又痒,泪水哗哗落下。

陈呈看着这两个泪人,心头沉重。陈嘉树对于他不仅仅是伯乐,更是商业上的引路人,每次见面他都会以风趣的平等的语气,把他当成朋友般,笑谈中插些个人经验,从战略布局到识人断事的法门,皆是真心实意地传授。

陈董您一定要平安,陈呈在心里祈祷。

一条四五米宽、黄沙覆盖的主路横在眼前,路旁房屋稀疏,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

风沙大,肤色黝黑的女人们都用头巾包裹着头脸,手头都扛着下田干活的工具。

不知是不是错觉,每一个与他们擦肩而过的女人,眼中都浮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恨意。

而男人们,无论是中青年还是耄耋老者,目光总在覃乔和田佳悦身上久久停留,那是一种毫不掩饰的渴望,甚至带着一丝兴奋,仿佛他们看到的不是两个女人,而是……一顿送上门来的美餐。

田佳悦被自己心里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看向覃乔。只见她下颌微收,面冷如霜,目不斜视地稳步前行,对周遭一切视若无睹。

陈呈想起了那位司机的话,他上前半步用身体将田佳悦和覃乔护在后方,目色阴沉地扫视四周,与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冷冷对峙。

陈呈的威慑起了作用。那些人他的逼视下纷纷退缩。

他们停在一家破旧的小店门口,陈呈进去买水,顺便打听名为陆建国的这家人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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