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天半,凭虚子都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赵明月、周晴雨、凌雪霏轮流玩弄着,她自己不想挣扎、只顾享受,又无人帮她解脱,这几日她的身心都得到极大满足。
临行前一晚,赵明月才解下她封堵,把捆绑着的她与下人绑着的自己一起入浴,在浴池中颠鸾倒凤、共享极乐后,恋恋不舍地解开了身上的绳索。
最后,两人相顾无言,师徒二人几乎是唯一一次既无绑缚、也无房事的安静睡去。
而这期间,赵赫与守军也指挥保护百姓有序撤离金鳞城,直到最后,百姓不过三百要走,将军府中全员亦可与守军在这最后一趟一起撤离。
赵赫想通了很多,也收拾好行囊,断了自尽的心,但仍在担心两件事——
一是夫人左秋燕在辜鸿大闹将军府时便不知去向;
二是,这几日辜鸿、龙骁、黑石明,与他们的锦衣卫。倭寇,也不知何处。
而这第三日清晨,终究是到了。
辜鸿、李达与一众锦衣卫,推着精心装备的华丽囚车,拿着几个锦盒,到了将军府大声呼喊:
“期限已至,请天仙服绑,随锦衣卫上路!!!”
话毕,已然冷清的将军府中,赵明月、浣纱、海玲珑、忆尘、神谷幽等人先出门,在其正中,盛装打扮的凭虚子已是款款信步而出,有诗赞云——
血锦裁冰魄,云鬓泻玄泉。
额前霜月皎,瞳底赤星悬。
纤葱凝雪色,丰岳裹霞烟。
岂是凡间色,寒宫谪绛仙。
“将军府何时,成了血寒宫据点了?”
辜鸿嘲讽一声,随即仔细端详了下凭虚子衣着:
“好好好,”辜鸿手中折扇轻拍,“好一个赤蝶仙子之姿!!!便是当今圣上后宫三千佳丽,也无一人能有如此姿色!不过——”
“既是天仙,岂着凡人衣物?”
随即,辜鸿手中锦扇飞出,环绕凭虚子周身上下翻飞,待其飞回辜鸿手中时,凭虚子身上衣物,登时破碎!
“放肆!”神谷幽却是此时发怒,正欲上前,浣纱伸手一拦。
辜鸿却伸开双臂,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凭虚子满脸从容,缓缓脱下身上碎衣,又褪下莲足上绣鞋,裸体向前而去。
“绑吧。”
辜鸿挥手一指,立刻有人打开锦盒,取出其中的拘束具,向凭虚子而去。
最先到凭虚子身上的,是一副金属的“骨架”,骨架顶端,一个开合的项圈自背后向前,咔哒一声扣住她的脖颈,在前方上锁后,下方跟随的“脊柱”贴住凭虚子的背脊,几番弯曲调整后,机关脊骨完完全全地贴合在了凭虚子的脊骨之上,毫无缝隙。
“脊骨”的背心处,如同蜘蛛腿一般向前张着六根“肋骨”,锦衣卫伸手调整,分别让上下两对绕过凭虚子的乳根上下,在前方扣合成一处锁在乳沟中心后,中间的一对“肋骨”才横过凭虚子的美乳、压住两个乳头,也扣合在了一起。
“脊骨”向下延伸,连着小尾巴般的一节,最末端是两个圆环——锦衣卫将这一节“尾巴”经凭虚子的股沟经过一路往下,再向前拉,撑开凭虚子的双穴——两个圆环正好撑开她的蜜穴与后庭。
那之后,又一根金属骨架接在圆环处,从两腿间穿出,向上拉去,正与乳沟间锁在一起。如此,凭虚子的躯干、双乳便锁在其中,双穴大开。
锦衣卫取来两对锁铐,分别先在金属脊骨的背心穿过、扣合固定,然后将凭虚子双臂在背后反剪,手腕、小臂正好被两副锁铐锁住;之后拉出细金属线,链接在锁铐上横向在背部后的大臂上穿梭缠绕,不消多时便以一副金属绳网,将手臂包在了背后。
一个连缀着玉石假阳的金属口枷塞入了凭虚子口中,假阳正中开一小口,凭虚子心领神会,其中必有媚药,任由皮带在脑后扣合,随后,扣上了皮带。
锦衣卫将凭虚子押入囚车,进行腿部的捆绑与躯干固定。临上车前,辜鸿看向周围:
血寒宫众人皆已离去,唯独赵明月还在,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一切。
“赵宫主,不必看了。”辜鸿轻摇锦扇,“这锁仙枷乃是弗朗机匠师为圣上所献,这囚车与其上木马则是葡萄牙与东瀛匠人合力做成,一个非神兵利器不可破,一个,即便红夷大炮也损不了分毫。”
“至于钥匙,只会在诏狱,”辜鸿眯眼,“你们,断然救她不得!!!”
说话间,凭虚子已被按在囚车正中的金属木马上,被环撑开的两穴正套在木马之上两根淫具上,双腿折叠,脚心冲上后,折叠的双腿用细索绑在木马两旁固定最后,从囚车四角,八根细索伸出,链接在凭虚子的项圈、胸部骨架上,向四角拉紧至极限,使凭虚子被捆缚的上半身被拉扯后分毫无法动摇。
一切绑缚已结束,锦衣卫们又在囚车顶与栅栏间在内部扣合上木板,只留囚门处可见,将整个囚车变为大部分角度看不见内部的状况后,在囚门处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