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御状?
这三个字分开他每一个都认识,可连在一起,他怎么就不懂了呢。
区区两个老不死的,居然能让陛下接待。
这怎么可能?
扑通!
娄光辉吓得跪在地上,“商阁老,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都是那宋大尤的错啊,那宋大尤,是宋县本地的豪强一霸,而且还是连州知州的舅子,关系深厚,我只是一个外来户县令,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而且,对方的级别,虽然比我低一些,但是也低不了多少,我也管不了他,属于连州直管的工厂。”
“下官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请商阁老明察!”
看着大老爷跪在地上哭天喊地,钱德宽都吓尿了。
阁老?
眼前这个人是阁老?
是他所知悉,在朝堂中呼风唤雨的阁老吗?
他整个人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哭着道:‘阁老,小的该死,小的没有做好一个署长该做的工作,让这夫妇含冤而死,我该死啊。。。。。。’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还不如认错来的直接。
“现在知道怕了,早干嘛去了?”商律冷声道:‘这件事太过恶劣了,陛下特地吩咐,要严查,严办,不管是谁,不管这个人背后有谁,都要连根拔起,绝不姑息!’
不过他也知道,越是偏僻的地方,就越是如此。
虽然没有门阀。
但是门阀之风还是盛行。
有钱有实力的人,还是会想着壮大自己的家族势力,当乡绅豪强,当门阀。
这是几百年来形成的风气,绝对不是一朝一夕能处理完的。
而这一次,恐怕不是肃清宋县,或者连州这么简单了,必然是一场席卷全国的大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