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重生后他还真是这样做的。
只不过不止嫌她娇气。
魏鸮紧绷的身体在听着男人的话很快明白,他没听到。
提起的心顿时落下,身体慢慢放松。
不大自然的转了下眼,垂眸道:“没什么,臣妾只是有点想念爹爹。”
这话倒不是撒谎,魏鸮重生后无时无刻不想念千里之外的爹爹。
刚才她就想求他放自己去见见赵凌江。
说不定跟他说几句就能找到帮爹爹脱罪的证据。
江临夜瞧着她嫩白脸上的担忧不似作伪,沉默片刻。
“已经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那样思爹想娘,以后怎么在下人面前竖威?”
这话不但告诉现在的魏鸮,似乎穿越时空,也在向上一世的她表达情绪。
怎奈魏鸮哪懂他的深意。
抬眸看向他,水润眼睛透着委屈无辜。
“难道殿下不会想念爹娘吗?”
说完顿了下。
这男人不是在外替东洲皇帝执行任务就是到西郊军营公干,整日杀人如麻,这个冷血动物,确实不像会有那种复杂感情的样子。
江临夜瞧着她红唇柔软丰满,濡湿的杏眼带着未脱的稚气。
难得心平气和的跟她多说两句。
“不会。”
虽然早知答案,魏鸮还是有些吃惊。
“殿下从小被公公婆婆养大,怎么会不想他们?”
纵然同住在京城,又不时常见面,总归会想的吧。
江临夜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
他其实跟爹娘关系还不错,在他们面前谦和有礼。但确实对他们没太多感情。
不像哥哥自小守在爹娘身边,他幼童就因读书天赋高入宫做太子伴读,及至龆年又被选做太子护卫,习过四五年武,后进入军队磨练,因为武艺高强,深得东洲皇帝信任,做了西郊大营指挥使,后又慢慢升至提督。
而监察百官的副职,也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到现在也不过做了四五年。
严格的说,他是家中唯一不靠血脉爬到今天位置的人。
其中的苦楚只有他自己清楚。
自然没精力兼顾儿女情长。
“纵使想念也不必说出来,公务缠身,更没有精力想东想西。”
这话说得好像因为她太闲了似的。
魏鸮就知道他不会说中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