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民挠了挠头,装傻道:
“咋了?不就是件衣服嘛,许是之前谁落下的。”
“我问你,是不是像对门那俩似的,做了那事之后,咱们就算两口子了?以后你就得听我的?”宝儿突然问道。
啊?我们才亲个嘴而已啊!
不过陈新民还是心里一紧。
这话宝儿上回在他家过夜时就问过。
那会儿他还苦口婆心跟宝儿讲“只有领了证的两口子才能同屋住,才能做那事”,想给这妮子灌输点正经三观。
毕竟这院子里的人都太极品了。
尤其是今儿看到易中海、一大妈那档子事,连他这两世为人的都觉得辣眼睛。
更得好好教宝儿分辨是非。
可谁想到,现在反倒被宝儿拿这话反问了。
犹豫了半天,陈新民还是点了点头。
自己挖的坑,再不情愿也得跳。
宝儿见他点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朝著他招了招手:
“你过来。”
半个多小时后,院子里突然传来陈新民的哀嚎:
“姐!这都是肉啊!疼死我了!”
要不是屋子布了九宫隱匿之法,这声儿怕是能把前后三个院子的人都吵醒。
宝儿也觉得自己下手重了点,委屈地瘪著嘴,伸出小手比划了个“小一点”的手势:
“我就是想让它变成这样,没成想弄疼你了。”
陈新民额角直冒黑线:
“姐,这是我的肉,不是橡皮泥,想捏啥样就捏啥样啊!而且你这手势,是不是有点埋汰人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宝儿小声辩解。
“行了行了。”
陈新民摆摆手,从床铺上爬起来,走到桌边给自己沏了杯普洱。
得喝点水冷静冷静,不然他真要被宝儿整出心理阴影了。
他嘆了口气。
这丫头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常识。
想把这妮子教明白,看来还得不少功夫。
一壶普洱下肚,陈新民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