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三大爷阎埠贵赶紧点头附和,手里的菸捲都忘了抽:
“对!同志,我当时在屋后头刮猪下水呢,猛听见她这一嗓子,心里头咯噔一下,赶紧往中院跑。一进门就瞧见一大妈那样子,我没敢多待,转头就往派出所跑了,半点没耽误!”
做笔录的工作人员抬笔记录,又追问:
“那你们之前有没有瞧见陌生人进院子?或者有啥不对劲的动静?”
三大爷皱著眉摇头:
“没见著外人啊,这院子里都是老邻居,平时来往的也就那几个人。”
说著,他转头看向三大妈:
“孩他娘,你白天一直在家,你再想想?”
三大妈使劲回忆,半晌还是茫然地摇头:
“真没有,我除了出来浇、餵鸡,就没出过屋门,没见著啥生人。”
这话刚落,一旁的贾张氏突然往前凑了凑,甩著俩大腮帮子,声音透著股邀功的劲儿:
“哎,同志!我知道!下午的时候,我还真瞅见个人回院了!”
穿制服的工作人员立刻抬眼看向她:
“哦?是谁?你说说他的身材样貌,还有大概啥时候见著的?”
贾张氏下巴一扬,语气篤定:
“还能有谁?就是咱院的一大爷易中海啊!我下午从外头买菜回来,正好跟他在院门口碰了个正著。我当时还琢磨呢,这一大爷平日里这个点都在红星轧钢厂上班,今儿咋突然回院了,指定没好事!”
她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了啥细节,补充道:
“对了!我当时还跟他打招呼呢,结果人家理都没理我,头也不回地就往院外走,脚步慌得很,跟有啥急事似的!”
贾张氏这话一出,三大妈猛地拍了下大腿:
“哎哟!你这么一说,我也记起来了!下午我浇的时候,是瞅见易中海从院里头走出去!当时我还纳闷呢,没听说他今儿调休啊!”
工作人员立刻追问:
“那你们记不记得,跟易中海碰面大概是几点?”
贾张氏摆了摆手,一脸理所当然:
“那哪记得住?家里虽有掛钟,可我大字不识一个,连时针分针都分不清,哪知道是几点?”
倒是三大妈想了想,篤定地说:
“同志,我知道!我家老头子跟我说过,院里那几盆月季金贵,得一天浇两次水……上午八点一次,下午两点一次。我当时正拿著水壶浇呢,看见易中海走出去,那肯定是下午两点左右!”
记录的工作人员抬头跟旁边领头的中年队长对视一眼。
中年队长立刻看向身后的手下。
那手下会意,凑过来低声说:
“队长,法医初步判断,一大妈的死亡时间大概在三个小时前,跟三大妈说的时间能对上。”
中年队长大手一挥,语气严肃:
“这么看来,易中海有重大作案嫌疑!把他列为首要排查目標,立刻去查他的去向!”
这话一出口,三大爷两口子都瞪圆了眼睛,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
三大爷颤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