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民家里。
阎埠贵买酒回来得快,刚进门就闻见了香味。
土豆回锅肉的油香、炒鸡肉的鲜气,还有拍黄瓜和生米的清爽,四个菜摆在桌上,在这年月妥妥是硬菜。
“新民啊,宝儿丫头,你们这日子过得可真滋润!”
阎埠贵眼睛都亮了,赶紧把二锅头放在桌上,搓著手坐下。
陈新民笑著摆手:
“您老別客气,放开吃,酒管够。”
宝儿也给阎埠贵倒了杯酒,自己也满上一杯。
她的酒量陈新民最清楚,上次俩人比著喝高度白酒,不准用体內气息解酒,结果陈新民被灌得五迷三道,还被宝儿“琢磨”了半天。
打那以后,陈新民再也不敢跟她拼酒了。
酒过三巡,阎埠贵喝得微醺,看向陈新民和宝儿:
“新民啊,你跟宝儿这婚事,啥时候办啊?”
陈新民早猜透他的心思,笑著说:
“快了,就这几天。对了,办婚礼的事还得麻烦您老帮忙张罗,您是院里的老人,懂规矩,有您在我放心。”
阎埠贵一听,眼睛更亮了。
他来串门本是躲家里的嘮叨,没想著捞好处。
可陈新民这么说,明摆著有他的好处。
他赶紧应下来:
“没问题!到时候我肯定帮你把事办得妥妥帖帖!”
说著就举起酒杯,跟陈新民碰了一下。
这顿饭从傍晚吃到天黑,三人喝得尽兴,阎埠贵才摇摇晃晃地回了家。
……
与此同时,殯仪馆外的山脚下,几道黑影借著月色潜了过来。
为首的是个留著长须的瘦老头。
正是鬼老七!
他身边站著的是消失半月的柳三通。
“柳爷,前面就是殯仪馆了。”
鬼老七压低声音:
“按风水术算,今儿阴历十六,月亮最圆最亮,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柳三通点点头,眼神里透著激动。
筹划了几个月,终於要动手了。
他叮嘱道:“馆里有高手,尤其是门口那老头,先別轻举妄动,看我眼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