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
一群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脸上满是不舍。
陪同师长出来的顾清宴听见这话:“……”没出息。
有这个想法的还不止顾清宴,对方军区的师长轻咳了一声,原本正在议论的一群人立马止住了话头,表面看起来有多严肃就有多严肃。
“以后咱们军区也可以开展深度合作……”对方军区的师长笑著说,“这样有益於士兵锻炼的军演,我们可以多开展几次嘛。”
“对对对,可以多开展几次,这有益於……”
虽然吃是一方面,但这样的锻炼確实需要,不管是对未来的发展,还是应对外界的侵扰,这都是必须的。
军演结束后,时间慢慢来到了冬季,等到第一次落雪后,宋清欢再次收到了京市寄来的信件。
依旧还是那件事,对方似乎也不急不忙的,也不知道再打什么主意。
顾清宴已经恢復了工作,不过他今年可以休假。
“又来信了?我们要不这段时间过去看看?”顾清宴看了一眼宋清欢扔在桌子上的信,问道。
宋清欢目光落在信纸上,半晌没说话。
窗外雪簌簌,天色昏沉,世界又变成了一片银白。
“你水喝完了吗?”送宋清欢转移了话题,顾清宴愣住,他反射性拿起自己的水壶囫圇喝了好几口,等感觉水壶轻了点,顾清宴道:“快了。”
宋清欢:“……”
“今年你休假的时候,我们先往京市去一趟吧。”她有过一瞬间想著继续迴避,但她並不想继续这样,本来就做好了面对的。
她拿出了信纸写信,说了自己今年会去京市,不过没说具体时间。
“你要不要给你爷奶寄点东西过去?”顾清宴突然问。
宋清欢下笔的动作一顿:“再说吧。”
她对她爷奶的感情很复杂,小时候手把手教她厨艺的是她爷爷,给她缝製衣裳,梳头的是她奶奶。
但是在她手腕受伤的时候,也是他们一锤定音下来说不追究。
她曾经感受到的爱来自於他们,后来感受到的无助和痛恨,也有他们的身影。
这样的感情太复杂,她那时候选择了迴避。
但来到了军区这么久后,宋清欢反而想去面对了。
那块结了疤的疮口,她想亲自揭开,然后將里面溃烂的部分,全都剜出来。
伤口也该癒合了,就算有个丑陋的疤也无妨。
顾清宴便不再问了,作为她的枕边人,他知道她內心的纠结,他能做的就是支持她的所有决定。
下午年年和岁岁迎著风雪回家,看见顾清宴正在用锯子割木板,前段时间顾清宴给两个孩子仔细讲解了一下图纸,还问了两个孩子想要的顏色是什么。
问好后,就开始动手了。
不过最先做的还是两个孩子房间里分隔的墙面,现在轮到了柜子。
“水壶拿过来。”宋清欢见两个孩子过来,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