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扶渐渐也清醒过来,顺从地靠在他的怀里,只是眉眼间一直蕴着一股恹恹的倦意。
一个人喂一个人吃,气氛一时无比和谐,段缙亲亲他的眉心:“好辛苦啊,宝宝。”
“我们的发晴天期要一直持续七天呢,这才是第一天。”
第一天都累成这样,之后怎么撑得下去呢?
但是好乖啊。
这样依赖着、拥抱着他,仿佛他就是沈扶世界里最重要的人。
“你少弄一点,比什么都强。”沈扶低低地说。
段缙挑了挑眉:“我少弄了,然后便宜他们么?”
不都是你一个人么!
这人就是想着法的作弄他。
沈扶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
段缙闷笑一声,痛感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拉着沈扶的手往里摸:
“拧那里没用,指挥官,你该摸这里才对…”
流氓!
沈扶啪地拍掉他的手,收回到自己怀里。
那点力道在Alpha手上就跟被小猫轻挠了下没什么区别,段缙毫无廉耻地把此归结为撒娇,伸手抱住人就不撒手。
“真高兴,”他黏黏糊糊地咬着沈扶的耳朵:“好高兴啊,宝宝,你居然爱我。”
“你居然是爱我的…”巨大的喜悦从心底涌起,他一下一下亲吻着沈扶的面颊。
没人能不为那样炙热的感情动容,沈扶嘴唇抿了抿,把脸埋进段缙的怀里,露在外面的耳尖雪白绯红。
段缙自顾自絮叨地说着,从第一次见面到以后房间怎么布置,买什么花色的地毯,窗前是摆玉茗花还是摆四时春,玉茗花好看但是打理起来麻烦花季短,四时春花香好闻,但是花色不稳定,或者两种都买来换着摆好不好?
沈扶靠在他的怀里,仰头看着他,眼神是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柔和。
到后面段缙越说越没边,大手甚至抚摸上沈扶的小腹,忧心忡忡地问会不会有宝宝了。
“怎么可能,”沈扶拿掉他的手:“你都没有进到…”
后面的话骤然停住了。
空气中氛围暧昧浓稠地近乎滴出水来,段缙直勾勾盯着他,眼底不知何时蕴上了危险的精光。
“我没进到哪里,嗯?”
“他进去过,是不是?”!!!沈扶心中霎时警铃大作,胸膛也不靠了腹肌也不摸了,手脚并用发力着就要往外爬。
段缙冷笑一声,拽住人纤瘦的脚踝,往自己这边狠狠一拉。
“啊!”
沈扶跌进柔软的被子中,段缙从后面压上来,手摸过去。
“我也要进去。”
“不行,不行…”沈扶推他:“段缙,你别这样…”
他才不要第一天就被进到生殖腔里去,他会死掉的,他一定会死掉的…
“凭什么不行,你和他,”段缙后面这句话说的带了点咬牙切齿的成分:“你居然敢二十岁就让他终身标记你。”
盛渊那个阴魂不散的狗男人,居然进到过刚满二十岁的小扶身体的最里面,见过他最生涩、最可怜无助的一面。
沈扶还那么小,别说吻了,连手都没和Alpha拉过,居然第一次标记,就是终身标记。
那些模糊的记忆在脑海中浮现,即便知道那人就是他,妒火依旧如毒蛇缠绕而上,在心口狠狠咬了一口。
浑身皮肉白得跟雪似的莹莹泛着光,眼里水意弥漫,嘴都失神地合不上,一小节艳红的舌尖吐在外面,被烫得浑身发抖,还伸着手要抱。
“就那么喜欢他啊,宝宝。”
面容英俊的男人此刻在沈扶眼中宛若恶鬼,刚被弄过大半天的身体酸软无力,跑也跑不出多远,他陷在布料细滑的锦被中,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段缙摆成另一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