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们这才进来第一步,后面的桩子不对,很容易便退了出来。
隨后桩子像是知道他们放弃了一般,自行恢復原样,將熊盼盼放了出来。
“李逍……那个,我……”
“没事,是我没说清楚,既然这个桩子会根据我们的动作调整位置,那我们就要尝试用假动作去欺骗它。”
“俗话说,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只要咱们在几个真动作里面掺上假动作,他就无法很快判断出来我们的动向,就有空子可钻。”
“好,这次,记住仔细分辨我的话,咱们再来一遍,正所谓,失败乃成功之母,多试几次总会成功的……”
……
“再来一次!”
……
“再来!”
……
“再来!”
……
“再来!”
……
“再……”
“逍哥,歇歇吧!”
张小仰躺在地上,油光满面,气喘吁吁。
“小啊,你知道嘛,如果现在给你把头髮剃掉,你这活脱脱就一现世活佛啊。”
张小听见了,但是张小不想说话。
儘管职业者的体质远超常人,但是连续四个小时高强度的训练还是令他有些虚脱。
这不是简单的特训,而是一直高强度的挨揍。
若非体质抵抗,他们的身体早就变形了。
歇息一会儿后,李逍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道:
“现在十一点四十,再来最后一把,然后咱们回家睡觉。”
听他这么说,眾人也都纷纷站起身来。
“好,最后一把,我还就不信了,咱今天过不去!”
五小只將手叠在一起:
“三!二!一!加油!”
“呼,上次差点就走到头了,说明咱们的计划没错,不过这次稍作修改,小,你抱著米汶走盼盼后面,我在最后,我敏捷比你高,在后面也能拖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