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强有点唏嘘,他觉得自己多少有点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被大量的公务驯化,然后来个对比旁人多,但来个对自己少的工作量自己就激动的不行。
“小李你是前不久才调来六洲省的吧。”
“对,半个月前,因为六洲省缺人,然后恰巧我升职成为三级警监,随后被调来。”
“半个月前啊”
“你有问过江三市为什么缺人吗?”
苏强突然转移话题,将矛头挪向另一个地方。
李阳顿时愣住。
六洲省为什么缺人?
这件事他倒是还真不知道。
在三级警监前,他在边界就是个小县城的警察,一级警督,待遇正科。
这个等级还不够能在几千公里外知道一个省内保密的信息。
“倒是问过。”
李阳点点头。
“是不是没问出来?”苏强乐呵呵的。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六洲省人员调动很剧烈,这种丑事不可能主动宣传。
李阳来的时间太短,不好意思说,毕竟也不是工作什么必须要汇报的,往往打个马虎眼就糊弄过去了。
所以,他到现在都来了半个月,依旧不知道为什么六洲省缺人。
一个地方想发展起来,人员的基础是必备的,更别说是管理层了。
但六洲省的人员配置就很不合理,除非原本有人,但现在消失了。
“你最好永远不知道这个问题。”
苏强抿了口茶水,唏嘘的开口。
六洲省原本人挺多的。
后来。
有个孙子找另一个孙子侵占了几个人的土地。
然后,有个小孙子来买花。
最终,瀚海市的人全都被请去喝茶了。
喝茶的很开心,年老的国安会把他们变年轻,年轻的让他们在国安那里沉淀,感受岁月的美好。
“什么?”李阳满脸懵。
“没事,你先去忙吧,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安分守己就行,手上的公务要紧。”
苏强摇摇头,开始处理起手头上的事情。
他手上的事不算大,都是些很流水线的报告,和江三市那种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李阳皱起眉,他思考片刻,最终决定向外走去。
他觉得这六洲省。
有点怪。
好像藏着什么妖魔鬼怪一样不告诉他。
“真的是,三级警监,省内处级的位置都给我坐了,连个无关痛痒的信息都不给说,藏的还很隐蔽。”
李阳捏着文件,向外走去,很是狐疑。
“给我说了又能怎么了?”
“还挺莫名其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