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风声司,演武场內。
金铁交鸣之声不绝於耳。
陈登手持一柄剑与王越餵招练习。
他的每一次出招都显得有些生涩,但眼神却专注无比。
万人敌!
天下第一!
文武双全!
这便是自己所追求的目標!
此时,王越的身形如同鬼魅,他只用一柄木剑便將陈登所有的攻势轻易化解。
“主公,剑乃百兵之君。其道不在於劈砍,而在於灵动。”
他手中木剑一抖,便在陈登的剑身上轻轻一点。
“鏘!”
陈登只觉一股巧劲传来,隨即虎口发麻,手中的木剑竟险些脱手!
王越收剑,拱手问道:“主公,恕老朽多言。”
“老先生但讲无妨。”
王越看著陈登认真道:、
“主公以智谋定天下,决胜於千里之外,已是当世人杰。”
“为何还要亲自下场,习此等辛苦的沙场搏杀之术?”
陈登闻言,笑了。
他拿起布巾擦了擦额上的汗水,目光却望向了远方。
“老先生,大丈夫生於乱世,当有不世之功。然何为不世之功?”
他转过头看著王越,眼中闪烁著灼人的光芒。
“在我看来,大丈夫当学那卫青霍去病!”
“上马能击胡虏,封狼居胥,为国安邦。”
“下马能抚百姓,运筹帷幄,为国定乱!”
“而非效仿那张良、陈平之流。”
“虽有运筹帷幄之功,决胜千里之智,却终究少了半分亲手缚虎之能。”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无比坚定。
“智谋,终究需要最锋利的剑刃来执行。”
“若君主自身便是那最锋利的剑刃,天下还有何人能挡?!”
王越听完这番话,整个人都怔在了当场。
片刻之后,他对著陈登深深一揖。
“主公有此雄心壮志,老朽,拜服!”
王越持剑,再次道。
“如此,我便传主公三式剑招,乃剑法之根本。主公若能融会贯通,便足以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