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脸上的笑容敛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与疲惫。
“玲綺,你误会了。”
“温侯他病了,病得很重。並非是身体而是心。”
“他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状若疯魔。若让他留在白门楼或是隨意走动,只会让他受尽天下人的耻笑与屈辱!我將他安置於逍遥府,酒肉管饱,还派张辽、高顺两位將军日夜守护,此非囚禁,乃是为护他周全,护他这并州飞將最后的尊严!”
这番话说得是情真意切,无懈可击。
吕玲綺听罢,脸上的愤怒化为茫然。
陈登看著她,脸上再次露出那副玩味的笑容。
他上前一步,声音变得温柔。
“再者,我陈登又岂敢如此对待……我的岳父大人?”
“岳父?!”
吕玲綺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懵了。
她那俏脸发红,连质问都忘了,只是结结巴巴道:
“你……你胡说!谁……谁是你的岳父?!我父亲乃是冠绝天下的吕布!是九原……”
陈登看著她那副又羞又恼的模样,心中更是得意。
他轻声打断。
“温侯是你父,你早晚是我妻。他自然便是我岳父。”
“你……”
吕玲綺被他这番直白的话说得是心头乱撞,又羞又气。
她跺了跺脚,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將头一偏,强撑著道:“油嘴滑舌!今日之事我……我暂且信你一次!”
她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狡黠。
“你方才唐突了我。今日你必须受罚!”
“哦?不知玲綺小姐想如何罚我?”
吕玲綺看著他鼓起腮帮子,仿佛一只生气的猫。
“今日,你必须陪我。”
“罚你罚你陪我写诗作画一日!如此我便饶了你!”
陈登闻言,正要笑著答应。
可就在此时。
许褚神色匆匆从院外快步走了进来!
“兄长!徐州传来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