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这位陈太守当真是好文采!只是不知他的武艺如何?”
马超看著陈登离去的方向,眼中充满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道:“我听闻此次武道会,太守他亦要亲自登台呢。”
马云騄闻言,眼中更是充满了期待。
……
返回州牧府。
陈宫与贾詡二人早已在此等候。
“主公,西凉之人,可还安分?”陈宫问道。
陈登淡淡道。
“一群桀驁不驯的野马罢了。”
“敲打一番,便老实了。”
他隨即转向贾詡问道。
“文和先生,依你之见,这群西凉之人该当如何处置?”
贾詡捋著鬍鬚,双眼闪烁著毒蛇般的光芒。
“主公,孟起虽跟我们共事过,然其父尚在,恐难真心归附。”
“倒是那阎行,勇猛不在马超之下,且对主公颇有微词,此人留之无益,不如……”
他做了一个斩首的手势。
“除掉阎行,再设法让马超杀了韩遂!如此一来,西凉便只剩下马腾一家,马超断了后路,必將死心塌地为主公效力!”
陈登听罢,却是摇了摇头。
“不可。”
陈登坐下,便端起桌上的茶杯,看著杯中沉浮的茶叶。
“文和此计虽是毒辣,然亦是险棋。”
“阎行虽傲,亦是西凉猛虎。此刻杀之,非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激化矛盾。为一阎行,而失西凉人心,非智者所为。”
“至於那让马超弒叔之事……更是万万不可行。”
“此举有悖人伦,亦非英雄所为。我若行此不义,日后,又如何能令天下英雄,真心归附?”
他放下茶杯,满脸平静。
“让他们暂且斗著吧。马腾与韩遂,本就各怀鬼胎。这武道会,正是看清他们成色,以及他们麾下诸將斤两的最好机会。”
“待尘埃落定,谁是可用之才,谁是心腹之患,自有分晓。届时,再行处置,亦是不迟。”
陈宫与贾詡听罢,皆是若有所思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
“公子!”
一声惶急的稟报从门外传来!
心腹陈崇满脸慌张跑了进来!
“公子!不好了!”
“东海別院急报!吕小姐她逃出別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