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孩子,他不是多在乎。
可若说到两人的血脉至亲,他心里倒真的放不下了。
于是商讨好赵国的事情便守着猫儿不动了。
侯府他已经派人修建了,他家阿蒙日后在宫外也有家了。
当然,那只是阿蒙暂时休息的家。
他还是希望他能多待在宫中,多陪在他的身边。
至于那个侯府,更多的是为了让大家看的,让世人知道阿蒙也是有头有脸的侯爷,不要轻看了他去。
咪阿蒙睡梦中蹬了蹬脚,又沉沉睡去
好啊蒙,在宫中做寡人的虎大人,在宫外也要做堂堂正正的侯爷。
嗷!阿蒙像是应了一声,小猫嘴角微微上扬。[§
,玉器。
那一身衣袍更是不简单,是绣娘仔仔细细用金银二线绣了几个月,才落得几个活灵活现的麒麟在上面。
他一个护卫何德何能呢?
莫非是仗着家中有族亲在朝中做官,可是姓顾的官员也是没有听说过的。
这样一来,没有关系还那么嚣张的阿蒙,惹了许多人不满。
直到这一日,军中士兵训练。
阿蒙拿起两个合在一起重达百斤的大锤舞得虎虎生威。
什么猜疑,什么嚣张,什么仗势
全被一干人等抛在脑后。
众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好!
好!
这一套舞得漂亮!
好霸道的兵器,好!
好大的力气,好!
这一刻不管大小爷们儿,全都喊着好,一声赛过一声高。
这时候谁还记得前几日对阿蒙的暗自排挤。
嬴政则是看得既欣慰又心疼,男子立于世上,总该拿出一些真本事给人瞧瞧,才能让人信服你。
倒是赵高,脸上的表情惊疑不定。
一会儿想到对方在王上怀里撒娇的样子。一会儿又闪过对方拿着铁锤挥舞起来的样子。
所幸,他没有得罪阿蒙。
阿蒙总不至于拿两个铁锤捶死他。
只是,他这些日子已经习惯了伺候对方了。
看着对方玉白的手和青松一样的身段,再看看对方手中骇人的铁锤。
我的祖宗啊!你的手是让你拿来做那种事吗?
实在不行,你就乖乖待在王上身边享福,有什么事交代我们去做不就好吗?
阿蒙舞完一套,大气不喘,只是抬起手擦擦额头上的薄汗。
好兄弟,这次可要随我一起上战场。一个将领过来拥着阿蒙的肩膀说道。
他原以为,这小子不过是一个儒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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