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传说。”萧凌川的目光越过他,落在冰棺上,神色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笃定,“本王亲自试过。那里的长老,的确有这个本事。”
姜天泽一脸难以置信地审视着眼前这个男人:“你试过?你什么时候来过南月的祁月山?”
萧凌川身为大邺皇子,即便身负南月血脉,也断无可能在两国关系微妙之时,私自潜入南月腹地。
除非他跟现在一样,不想活了。
萧凌川终于舍得将视线从冰棺上移开,那双漆黑的眸子冷冷地看向姜天泽,吐出几个字。
“上辈子。”
空气仿佛凝固了。
姜天泽看萧凌川的眼神,像在看一个彻底无可救药的疯子。
“萧凌川,看来你是真疯了!”他怒吼道,“你疯你的,我可不奉陪!我要带大姐姐的遗体回去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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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山上,再寻个合适的机会,亲手了结了他!
他咬着后槽牙,对着自己带来的亲卫命令道:“按照他的话去做!”
命令一下,两方人马便不再对峙。
他们找来粗壮的麻绳,将沉重的冰棺牢牢捆绑固定,然后合力抬起,踏上了通往祁月山的崎岖山路。
山路难行,碎石遍布。
拖拽着冰棺的队伍行进得异常缓慢,沉闷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山林间回响,像一曲悲凉的挽歌。
姜天泽走在萧凌川身侧,压抑着心头的恨意,冷声问道:“大姐姐……究竟是怎么死的?”
“本王西征期间,有人在府中对她下毒。我带着孙神医赶回王府时,已经……来不及了。”
提及此事,萧凌川的呼吸明显一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钝痛不止。
失去挚爱本就是剜心之痛。
他却要生生承受两次。
姜天泽的拳头猛地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他追问:“可查出是谁下的毒手?”
“尚未有确凿证据,但本王已猜到是何人所为。”萧凌川的眼神变得狠戾,像一头伺机而动的孤狼,“无妨,这笔账,本王迟早要跟她连本带利地算清楚!”
“到底是谁?你快告诉我!”姜天泽追问道。
萧凌川侧过脸,盯着他,一字一顿地吐出一个名字。
“姜瑶真!”
姜天泽没再说话,那张清俊的面容绷得死紧,下颌线凌厉得像一把出鞘的刀。
滔天的恨意在他心中翻涌,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要杀了萧凌川,也要杀了姜瑶真!
为他无辜惨死的大姐姐报仇雪恨!
即便大姐姐不是萧凌川亲手所杀,可他没有尽到保护她的责任,他就该死!
该千刀万剐!
——
姜姝宁是在“死后”的第七天醒来的。
刺骨的寒意渗入四肢百骸,意识混沌,身体僵直,仿佛被冻结了一般。
她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