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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26(第5页)

“给我搜!”

于是,当日袁世荆将沈家老宅搜了个底朝天,自是无功而返。

而因那一纸和离书,沈安宁到底逃过一劫。

待官兵散去后,很快,沈家又再度恢复了短暂的平静,可平静下,却到底再无安宁。

看着手中这一纸早已备下的和离书,当初她心心念念而不得的和离书,如今却助她躲过一劫。

所以,今日之局面,是否早在陆绥安的预料之中呢?

包括今日沈家之种种,陆家之种种呢?

前世,发生了那么大的逆案,她都浑然不觉,便代表当年那场祸乱甚至都不曾波及到陆家便早早就结束了,而今,陆绥安和陆家全部都深陷其中,还能有翻盘的余地和可能么?

沈安宁一时抬头看了看天。

天际一片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又忽然觉得命运有时就是这样的神奇,十五年前,哦,不对,应当是十七年了,今日的一幕,与十七年前又何曾相似,十七年前的晚上,血洗沈家,十七年后的今日,沈安宁逃过一劫,是否也能助前世所有人的逃过一劫呢?

话说,当日城中戒严,满大街全部都是密密麻麻来回巡视的官兵,每日家中至少有三路人马前来搜查,搜查力度之大,一度让人仿佛梦回当年,当年“太子”造反,多少人下了大狱,多少人被全府株连,如今旧事又再度重演,一度闹得满京人心惶惶,所有人当日全部嗅到了一丝危险气息,全部关上大门,闭门不出,一时满城风雨,风声鹤唳。

而当晚,沈安宁更是连夜安排人轮番巡夜,大街上,往来声不断,一直到后半夜都能听到马匹疾驰而过的声音,每当有马匹飞驰而过,府里所有人全都会忍不住心颤上一颤,虽不曾探问出口,却到底纷纷心头一紧,无不担忧,世子是否被抓获到了?

而这样的紧张凶险的日子一直持续了整整三日。

三日后,宫里头直接举办起了太子的册封仪式,及新太子的登基大典,既文武百官不愿离开皇宫,那日骆贵妃干脆派人严加把守,直接将全体文武百官“软禁”在了宫里头直接参加登基大典。

而在册封仪式和登基大典上,这些百官已全部饿了三日三夜,已是浑浑噩噩了,然而即便如此,有眼尖的人依然发现圣旨上加盖的玉玺印章是假的,又因魏帝不曾现身,有人开始群情激愤开始反对册封,直接在金銮殿下大胆直言反对,道:“不知哪儿来的野种竟妄想

混淆皇室血统,登上天子宝座,你,这个阿猫阿狗还不从九五至尊的宝座上滚下来,你这个李家的野种,李家的逆子,也敢肖想我魏氏一族的天下,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满身的泥腿子样,你难道不怕天下人激愤,天下人耻笑么——”

“还有骆贵妃,你这个妖妃,你难道也想要效仿当年的霍氏,伙同肃国公一道谋反叛逆不成?”

“陛下呢?陛下若不现身,我等今日绝不退让,尔等逆贼全部不得好死——”

话说,那位义愤填膺之人乃魏氏一族宗亲,虽是远亲,却到底是天子一族血脉,他大杀四方,振臂高呼,瞬间引得群臣激愤,纷纷当朝反对。

而皇位上的李密到底年幼,他自幼身在肃国公府,从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如今爹娘突然告知他的“真实身份”,他摇身一变竟成了太子,天子了,他本就心虚胆怯,被文武百官指着鼻子一口一个“野种”的骂,早已被这等场面吓得浑身乱颤,而就在这难堪之际,噌地一下,父亲肃国公忽然举起长剑直接将那位皇室宗亲一剑封喉,瞬间那“吱哇乱叫”之人砰地一声应声倒地,浑身乱颤几下便彻底咽了气,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只剩下脖颈处的鲜血如同小儿撒尿般,迸出半丈之高半丈之远,瞬间染红了大片朝堂。

眼前这一幕发生得太过突然,太过血腥。

皇位上的李密吓得一度滑下皇位,被骆贵妃一个眼神制止后,便见肃国公高举长剑道:“若再有哪个再敢忤逆先帝之言,这便是他的下场——”

肃国公杀伐果决,一身威武戾气,他话一落,数百名禁军全副武装逼压过来,这些手持刀械之人一个个森严厉目,宛若鬼罗刹,瞬间镇压了方才激愤得人群。

百官们一个个饿得头昏眼花,又被此等场面惊吓到,有体力不支者当即栽倒在地,当场昏厥了过去。

眼看着稳住局面,册封登基仪式正要继续进行下去之际,这时,城门之外,黑压压的大军宛若蝗虫压境般,不过眨眼之间,已兵临城下——

“不好了,不好了,陆……陆绥安率领十万大军杀过来了——”

皇宫内,层层密报惊恐的划过座座宫门,直接传到了金銮殿,而金銮殿上,正在受封的新太子,新帝手一哆嗦,那顶代表着至高无上尊荣的帝王冠冕从他手中滑落,一路滚落到了帝王台之下,惊得骆贵妃同肃国公都纷纷脸色一变,同时从摄政席位上一惊而起。

第124章

原来,早在被遇刺的当晚,陆绥安早已秘密潜逃出城,拿着提前到手的兵符调兵去了,他安排替身在城中扮演逃窜的假象,实则早已脱身。

如今带着十万大军突然杀了回来,让固若金汤的京都终于出了一丝裂缝。

而得知陆绥安带兵赶来后,原本早已饿得饥肠辘辘,被吓得面如死灰的百官们,又瞬间死灰复燃了起来,他们看到了一丝希望,终于开始拼死抵抗,让原本顺顺利利的册封仪式,登基大典戛然而止。

若城门被攻破了,便是顺利登基了又有何用。

“不是说那姓陆的便是插上了翅膀也飞不出去么,废物。”

“他哪来的兵符,魏承砾案前的兵符已被毁,他用什么,他凭什么能调到兵遣到将?”

话说,骆贵妃听到陆绥安带兵赶来的消息后,瞬间惊得面色苍白,只一把蹿到了肃国公面前,咬牙切齿,面色惊慌的厉声质问着。

肃国公闻言亦是脸色空前凝重,道:“玉玺丢失,看来怕是早已落到了那逆贼手中。”

他喃喃自语着,见“妻子”六神无主,一转头又见儿子惊慌失措,当即一稳神道:“怕什么,京都自古易守难攻,我皇城有五万精兵强将,别说他十万大军,便是给他二十万大军,一个月内也休想进犯分毫,何况,他陆绥安全家老小都捏在咱们手中,怕他作甚,我不信他陆绥安能眼睁睁看着他陆家所有人全部暴尸城墙——”

话说肃国公一脸阴鸷狠厉的说着,只是话音刚一落,目光正好与金銮殿的尽头,那位身着重甲的禁军统领陆大统领陆景怀的目光对视上了,肃国公神色一顿,到底将后头所有话语全部隐了去,不多时,只一把拔出腰间的利剑,朝着殿外一众将领振臂一呼道:“将他们都给我看紧了,其余所有人随我登城门,迎敌,活捉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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